【耶律皓南X杨宗保】破阵子 第一卷 第05章_杨宗保_耶律皓南_简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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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南行



散朝回来,早已在国师府换过便服的耶律皓南顾不得回房便习惯性的朝着杨宗保屋里走去,只是待他进了屋才发现里面竟空无一人。莫非到院子里散步去了?下意识地找遍了整座院子,却还是不见杨宗保的身影,这种事情不在掌握的感觉令耶律皓南心下一阵焦躁。难道他已经走了?早知道便应该派人在四周守着,我对自己太过自信了。正在耶律皓南心生懊悔之意时,耳边突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微弱的金铁之声。这是……银枪舞动之声?难道……一路循着那金铁之声来到了别院的后山,耶律皓南一眼就看到了那道正在练枪的灵动身影,闪转腾挪间尽显轻灵飘逸,手中的银枪更是舞动得虎虎生风,绽放出一簇簇耀眼的银色光华……


怪不得常听人言杨家之人倘有银枪在手便如虎添翼判若两人,这般英气逼人耀眼夺目的杨宗保耶律皓南也是第一次看到。果然不愧是破军命者,天生的将才,这一刻耶律皓南终于信了,观至精彩处亦忍不住轻点折扇,高声赞道:“好身手!”


杨宗保闻声微微侧首,清亮的目光投向那道同样身着白衣的颀长身影,唇角不自觉微扬勾勒出自信的笑意,那一刻的风采让耶律皓南也不禁为之心折。


“你身子还没复原,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耶律皓南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柔,犹如春风拂面熏人欲醉……


杨宗保闻言收枪而立,对着耶律皓南微微一笑,颔首道:“我会小心的。”



今日廷议之时,耶律皓南便一直觉得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下意识屈指算来,不过片刻目光便骤然一寒,心下兀自冷哼:居然想不告而别?杨宗保,你以为自己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么?


“耶律大人请留步。”


散朝后,耶律皓南立时便打算入宫觐见,却在中途被人拦住了去路。眼前的女子耶律皓南依稀有些印象,对方似乎一直都跟随在萧皇后身边,还总喜欢盯着自己出神,那仿佛看着所有物的露骨眼神简直令人不堪其扰,自己可是堂堂北汉贵胄,也是这样的女人能肖想的吗?凭她也配!心下一阵厌烦,耶律皓南的语气自然带上了几分不耐,“紫微统领有何见教?”


来人正是萧皇后身边的黄衣女侍,专职负责保护萧皇后的安全,是后宫所有护卫的统领。袁紫微能以一介女流跻身众护卫之首,当然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只是早已对耶律皓南芳心暗许的她,此刻面对着心上人也不由生出几许娇羞之意。不过辽国女子素来便是敢爱敢恨的性子,既然动了心就会勇于付诸行动,顾不上女儿家的那点矜持,袁紫微忍不住抬首痴痴凝视着眼前那张令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俊朗容颜,柔声道:“紫微对耶律大人仰慕已久,今日特备下亲手所酿的薄酒和几道拿手小菜,不知耶律大人可否赏光移驾寒舍?”


本就挂心此刻已不告而别的杨宗保,又被这莫名其妙的女人半道拦截延误了入宫觐见的时间,耶律皓南心头那股无名之火几乎就要喷薄而出,却碍于对方是萧皇后最为宠信之人只得硬生生将其压下,言语间却透着几分冷然,“紫微统领,本座现有要事需立刻入宫觐见,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语毕便不容分说的径直越过袁紫微匆忙离去,竟是根本不给对方再度开口的机会。


袁紫微略显哀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耶律皓南远去的背影,口中吐露的话语却是斩钉截铁,“我是绝不会死心的!耶律皓南,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我袁紫微的男人!”



耶律皓南经过通传进了内殿,却只见到了萧皇后一个人,这一点他心下早有计较,面上却依旧不露声色,只是拱手躬身道:“微臣参见娘娘。”


“皓南,你到底有何要事,方才廷议之时怎么不说?”萧皇后面上隐有焦虑之色,语气也透着几许凝重,“方才大王回宫后突发旧疾,只怕此刻也无心顾及于你。”


“禀告娘娘,微臣有一要事仍未解决,需亲身前往南朝一行。”


“哦?什么事啊?”听闻耶律皓南竟要在此时离开,萧皇后不禁蹙了蹙眉。


“此事关系重大。请恕微臣不能向娘娘直言。”


“大王现在病重,在这个时候你又要离开,叫哀家怎么办呢?”


“娘娘,请恕微臣之罪。微臣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此行非去不可。”虽然明知此时留下才更有利于自己取得萧皇后的信任,只是如今于他而言,没有任何事会比得到破军更为重要。


“皓南,你也知道八部大人他们专横跋扈,对哀家又一向……”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萧皇后面上忧思之色更甚,“卿家如此一走,哀家在大辽就更加孤掌难鸣了……”


“臣明白娘娘心中的顾虑,也知道大辽如今的境况。”语气微顿,耶律皓南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囊递给了萧皇后,“娘娘,微臣这有个锦囊交给您。倘若娘娘遇到危难方可打开,便可助您度过难关。不过要谨记,不到最后关头,不能随便打开此锦囊。”


接过锦囊,萧皇后不自觉松了口气,轻叹道:“卿家这么一说,哀家就放心多了,但哀家始终希望你可以留在身边,助我一臂之力。”


“微臣必定忠心图报,但微臣这次必须南下呀!”


“既然如此,卿家就速去速回。”


“娘娘请放心!微臣这次南下打点妥当一切就会马上北回大辽,助娘娘一统江山。微臣就此告退。”


待不见了耶律皓南的身影,萧皇后才突然回过味来,口中不禁喃喃自语道:“方才他说要助哀家一统江山?难道大王他——”话到半途便戛然而止,萧皇后轻掩檀口,面上已满布震惊之色。



才上路不久,伤势还未曾痊愈的杨宗保便已经感觉到身体中隐隐传来的抗议,强忍着虚弱感勉力又走了一段路,才寻觅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略作休憩。精神放松下来的那刻疲惫感几乎是潮水一般漫溢而上,瞬间便让杨宗保眼前有些发黑,阵阵晕眩感同时侵袭而上,绵软无力的身体不由自主向着身后的大树跌坐而去。


“还是太勉强了吗?”轻揉略有些抽痛的额角,杨宗保闭目静待那股晕眩感过去,好半晌那发白的脸色才恢复了一丝红润,却是带着点病态的红晕,口中不自觉地呢喃道,“我就这么走了,也不知道皓南会不会生气。”


“知道我会生气你还要这么做?”


“皓南?”耳边突如其来的熟悉嗓音让杨宗保倏然一惊,还来不及多想身体已自动自发地做出了反应,几乎是抬首望去的瞬间视线便已撞上了一道带着疼惜和薄责的目光……


“宗保,你打算就此不告而别吗?”


“我……我只是不想再麻烦你了。”


“不想再麻烦我?”冷冷一笑,耶律皓南那笑容中却满含自嘲之色,“宗保,这段日子以来,你我每日谈古论今吟诗练武,我本以为我们可以成为知己,却不想原来是我刘皓南自作多情了。也对,我不过是别人口中的宋辽混种,宋人辽人皆不屑与我为伍,而你,乃堂堂的杨元帅之子,未来的杨家军少将军,又岂是如我这等人所能高攀论交的。”


“皓南,你误会了,宗保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其实,在我心中早已将你视若知己。”话出口顿觉不妥,这几乎等同表白一般的话语是家教甚严素来循规蹈矩的自己说出来的吗?只是此时那话却也已收不回来,感受着耶律皓南那瞬间恢复神采的目光,似不堪承受对方眼中那骤然爆发而出的炽烈情感,杨宗保只能逃避般低下头,柔声道:“只是,我擅自离家这么久,想必我娘和太君她们一定非常担心。既然我爹他如今已经安然无恙,我自然要早日回去,也好让她们安心。”说到这,终于抬头将目光投向了耶律皓南,“皓南,我走了以后,你要保重。”


“让我送送你吧!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天波府。”见杨宗保张口欲言,似要拒绝,耶律皓南忙出声打断道:“宗保,难道你就没发现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对吗?”


“此处有何不妥?”


“此地名为‘马迷兔’,地形十分复杂,可谓沼泽遍布、沟壑纵横、森林蔽日、杂草丛生,犹如一座天然的迷宫,就连经常往返于此路的老马也会晕头转向,难以识途,陌生人进入这里如果地形不熟,很容易迷路的。”


“又是迷宫?”杨宗保不觉锁了眉,突然又想起那日天门阵中将自己折腾的够呛的迷宫阵来,心有余悸道:“我最近一定是和迷宫犯了冲,也不知那天门阵究竟是谁布下的。若是被我知晓,我一定——”


“你一定怎样?”


“我一定要狠狠教训教训他!”


“你就不怕他再用阵法来对付你?”


“那我一定会牢牢地抓住他,不让他从我的视线中离开,这样就不用怕他的阵法了。有本事就凭真功夫令我杨宗保心服口服,用此旁门左道之术算什么英雄好汉?”


“牢牢地抓住他,不让他从你的视线中离开?”耶律皓南闻言不禁挑了挑眉,轻笑道:“宗保,你这是要和他朝夕相对永不分离么?”


“胡说!”忍不住丢给耶律皓南一个白眼,杨宗保不由恼道:“行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别再戏弄我了!”


“好了好了,宗保你别生气。”眼见杨宗保真的着了恼,耶律皓南知道不宜再行招惹,连忙将话题转移到了对方最在意的事情上,伸手指向了左前方的一条岔道口,“你看,那边有个路口,可通往一条小路,那条路也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其它的出路都得绕道而行,且需途经辽国关隘,宗保你的身份我只怕多生事端。”


“那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们就走这条道吧!”


“只不过此路甚是艰险,还要徒手攀过一座悬崖,极为陡峭难行。宗保,你内伤未愈,我担心你坚持不下来。不如还是等你的伤养好了,我们再——”


“不必了!如今我归心似箭,一刻也等不下去。”坚定地摇了摇头,杨宗保迎上耶律皓南略带不赞同的目光,那眼神轻柔如水却又偏偏坚硬似铁,“你放心,我不会鲁莽的。”


“那好吧!我们先吃点东西,等你休息好了,我就带你上路。”


“诶!你去哪儿?”


“给你准备点吃的去。”



杨宗保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小东西,那是一只通体洁白如雪的小兔子,此刻那小东西正用一双无辜至极的红眼睛怯生生地盯着自己……那无辜的小眼神仿佛会说话一般,骨碌碌转的杨宗保心下登时一片柔软,忍不住便将其一把搂在怀中,爱不释手地抚摸起那身雪白柔软的绒毛来,看的耶律皓南是一阵无语。


“宗保,这兔子是抓来给你充饥的,而不是让你爱心泛滥养着玩的。”


“什么?这么可爱的小兔子你竟然要我吃了它?你太残忍了!”


我残忍?嘴角微微抽搐,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耶律皓南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只该死的兔子此刻盯视着自己的眼神里正闪烁着一种名为嘲弄的光……自己乃堂堂的北汉皇孙,身份高贵,怎么会堕落到和只兔子较起了劲?不愿承认是因为看到那只兔子被杨宗保抱在怀中百般爱抚所产生的些许莫名情绪才让自己大失常态,耶律皓南深吸口气,平静了一下情绪,才再度开口,“怎么?还不想吃东西?”


“不知道天波府现在怎么样了?”杨宗保眼中掠过几许忧虑之色,手上动作却未停顿,习惯性地继续抚摸着那只兔子。


目光阴沉地落在那只正趴在杨宗保怀中在对方轻抚下舒服的眯上了眼的兔子身上,趁着杨宗保没有留意丢过去一个狠厉的眼神,却突然听到杨宗保一声惊呼,只见那兔子已然钻入了杨宗保衣襟内,还故意在杨宗保胸口蹭了蹭,然后自襟口处探出颗头来,冲自己露出个人性化的挑衅眼神,直把耶律皓南气得火冒三丈,却是对那小东西丝毫奈何不得,只能再度对杨宗保劝说道:“当前最重要的是你应该吃饱肚子,要不然你白白饿死了,怎么向你父母交待啊?”


“呵~你这是吓唬我啊?啊!”正和耶律皓南浅谈轻笑的杨宗保突然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吟,那销魂的声调令耶律皓南也不禁为之侧目。耶律皓南好奇地凝神看去,只见杨宗保正满面羞红的将手探入衣襟,把那只还在不安分地蠕动个不停的兔子一把拽了出来,显然定是那只兔子无意中蹭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想到自己方才居然在耶律皓南面前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杨宗保脸上就忍不住一阵阵发热,强忍难堪之色起身疾步至耶律皓南跟前,把那调皮的兔子往对方手中一送,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还给你。这只兔子和你一样不着调。”


我和这只兔子一样不着调?杨宗保你居然把我和这只兔子相提并论?“早知你这么说我就不救你了。算了!”本就因杨宗保被这只色兔子占了便宜一事耿耿于怀,此刻又乍然闻听此言,耶律皓南的脸色都不禁有些发黑,将手中那令自己深恶痛绝的兔子狠狠往地上一扔,负气之下便径自转身向那小道走去,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口中自顾自道:“你不是想出去吗?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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