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改之叉手 2.0版_不尴不尬_小幺儿_虎父无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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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看得出里面加了白雪公主的故事线

高要:白雪公子(?)

齐山云:王子

凌云志、方祖光、梁勇:后妈团(?)

曾均等:七个小矮人

猎人他到隔壁剧组救小红帽去了

我专门给曾均凑了六个兄弟

我现在真的对鹿boss和王力大漂亮很有滤镜,对不起我要主观洗白他们俩(就一点点),梁勇,剧情需要,委屈你了

说起来自豪,电影里的原剧情和台词是我默出来的(=ω=)所以肯定会有遗漏或者改动


话说齐山云等料理了张淳的后事,便启程往景阳镇上去,正见荒山野岭,忽然背后人叫。回头一看,却认得是曾均。曾均身后又跟着六个兄弟,都比曾均稍长些年岁,七人皆是一身蓝衣短打。有人认得其中的龙家兄弟,便告诉齐山云道:“是好朋友。”齐山云道:“我也认得,这是龙家韩家几位朋友。”说话间,众人都已下了马,互相见过礼。曾均道:“这位便是八臂哪吒齐山云。”那几位便齐齐道声“久仰”。齐山云道:“这是曾均兄弟。”这边互相厮认过,曾均便道出来意:“听闻齐大哥得了消息,说叉手总坛设在景阳镇上,我与几位兄弟便来讨个便宜,与诸位兄弟同去。”齐山云道:“好说。”众人便都上了马,自去赶路。

原说这曾均血气方刚,好抱打不平,又有一身好武艺,真道是:犀渠玉剑良家子,白马金羁侠少年。曾均连日来听得叉手传闻,便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早前虽也有传说叉手杀富济贫,但看劫人婚嫁,便知它不是甚么好东西。龙韩两家结亲当日遭了叉手,也要报仇。适逢曾老爷子得了差使往南边去,曾均便连夜往龙家,与这几位好汉义结金兰。这边曾老爷子担心亲子,便差人四处寻过来,要劝回曾均。那三个兄弟也羞愧,想起不合带着未及弱冠的兄弟冒险,便也跟着劝。却见那曾均软硬不吃,又有一身好武艺,没法处,便再三托那三个兄弟照看。三人忙道:“那是自然。”如今又知道齐山云道了消息,探出叉手总坛设在景阳镇,便打了商量,要去汇合。韩炎章又招了家里几个愿同去的好汉,这才于荒山相见。

且把闲话休提,只说正话。到了景阳镇,齐山云等先包下客栈,不许有闲杂人等。一是怕叉手趁机而入,二是怕伤了无辜人性命。这边安置着行李,齐山云看曾均年纪虽青,却也聪明,便差他去请凌家兄弟。当下杨清标卸了行李,问齐山云道:“齐大哥,既然来到这景阳镇上,如何不去他凌家休息?想他世家,总不会差几间客房,也方便些说话。”齐山云道:“景阳镇上世家不多,凌家好广结江湖朋友,我们又知道叉手总坛设在景阳镇上。”杨清标低声道:“齐大哥疑心凌家兄弟是叉头?”齐山云道:“我不曾说过这话。”话音未落,门边那伙夫一住脚,险些撞到门上,齐山云闻声回头,只见一个人影。

正说话时,听那门外一阵笑声,只听一个“好”字,便知是凌云志来了。看那凌云志,头挽云纹白玉簪,身着碎琼红绢袍,腰间青玉佩,脚下登云靴,正走得步下生风,身后跟着两个总角的小幺儿,好一派风流气度。再看齐山云,素色短打,赭色内袍,正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富贵功名总等闲。凌云志道:“八臂哪吒齐山云,少年英侠,名动江湖。”凌云志往前一步,正与那伙夫打了照面,一时间脸色惊疑不定,齐山云都看在眼中。凌云志绕过那伙夫,仍向齐山云来。凌云志道:“不巧我那兄弟出去了,确不是他不懂规矩。诸位兄弟今天来到这小小的景阳镇上,却在这里落脚,这种小客栈怎么能睡?传出去,江湖中莫不笑我不够义气!”齐山云道:“凌兄实在客气,府上是世家,多一群外人只怕不方便。”凌云志道:“胡说!我凌家好结江湖义士,如何不方便?勿论齐山云,且随我来。”但见无人回应,又听齐山云道:“凌兄,我兄弟几个是为查探叉手,前后已有几位兄弟丢了性命,不得不小心注意,故而不许有兄弟各自独行,更不能给府上多添麻烦。”凌云志道:“正是。岂不闻古人言,走路防跌?那便由兄弟做东,整桌酒菜来接风洗尘,大家畅叙一番,如何?”说罢,凌云志便冲那小幺儿吩咐道:“这小客栈的饮食怎么能吃?去叫家里整席好酒菜来。”齐山云谢过凌云志,先与他倒几杯茶吃了。不多时酒菜齐备,齐山云先引龙韩两家兄弟见过凌云志,又说到叉手总坛,那凌云志道:“奇怪,我家世代在景阳镇上,怎么不曾听说?”齐山云道:“叉手行事诡秘,凌兄不曾听说,倒也正常。”杨清标看那伙夫烫好了酒却不走,便道:“你还立在这里做甚么?”那伙夫瞧他一眼,回身倚在桌前,并不说话。杨清标起身一推,那伙夫翻身一滚,回头看一看桌前,这才离去。杨清标道:“这个人不尴不尬,怕不是甚么好东西。”曾均道:“你看他身上有功夫,假作被你推跌,确是借力翻身。”凌云志道:“奇怪,这伙夫,倒像我一位旧交。”齐山云并不答话,只与凌云志把盏。如此又吃了数杯,凌云志道:“兄弟已不胜酒力,今晚便歇在这里了。”那小幺儿忙道:“公子,这种地方怎么能睡?”凌云志道:“可还是我说了算?”那小幺儿这才去了楼上收拾布置,凌云志自去歇息,齐山云几个暗暗在厅里说话。齐山云道:“这凌云志一身公子哥儿做派,连这客栈的饮食都不吃,如何肯住?今晚趁他歇在这里,便由王振林兄弟睡在他边上房里,睡时警醒些。方英兄弟去探一探他府中,千万小心。”二人既已动身,众人便也各自散去不提。

方英趁夜摸进凌府,私下里查探一番,却不敢点灯,只将几张纸烧来借光。方英仔细翻找,见那桌上柜里的书不过是参禅习道一类。又去看那凌二房里,见他房里冷清,似是久无人迹。如此团团寻过,也只见书房边一间厅里掌了灯,正有一位老先生看顾着两个童子习字读书。方英见凌家上下似无不妥,心下便慢了,正要走时,忽听房内响动,回头看时,房内仍是漆黑一片,那厅里的先生童子却已掌不住,合衣伏在桌上睡了。方英正看前面,却不见身后正有一柄银叉轻轻将门挑开,突地一叉向方英后心搠去,直搠得七窍迸出血来。却不待出声,早有几个叉手跳将出来,将方英缚了手脚抬在叉上,半分声息不露。

话不烦絮,各分两边。看那杨清标夜里口渴,起身往后厨去找水喝,出门正见陈生康也刚挑开帘布,便问道:“你去做甚么?”陈生康道:“我正口渴,去找些水。”杨清标道:“可正巧了,我也口渴。”二人便一同去了。正往前走,刚要进门,却见一道白影,不待两人动作,齐齐在门口绊了一个踉跄。低头看,正是今晚那个伙夫。杨清标心中火起,便道:“你睡哪里不好,偏在门边?”见那伙夫不理,又伸手去推。那伙夫转身避过,又靠在门边。陈生康挥拳去砸,直打得那伙夫摔在门边,正被曾均扶住。曾均道:“二位兄弟做什么?”杨清标道:“我来找口水喝。”曾均道:“我也是。”那伙夫便拎了瓢,揭开水缸,仍是不发一言。曾均接过瓢来,道了谢,便去喝水。陈生康与杨清标也走过来,向曾均道:“你说他身上有功夫,我看不像。”曾均将瓢递与他两个,又问那伙夫道:“你避开小杨那一下,是甚么功夫?”那伙夫道:“哪有甚么功夫?”曾均又道:“敢问兄弟姓名?”那伙夫瞧他一眼,仍回转身子道:“小客栈的伙夫。”此后便不再理会。曾均也起身去了。

这边杨清标与陈生康打闹,那边方英却被直丢进院内。齐山云几个专等方英,不想却见他如此模样。齐山云忙解了方英口中束缚,方英忙道:“凌二确实不在。我遭了叉手,凌家都不知道。”语毕便了无声息。齐山云忙道:“去看凌云志!”又道:“轻一些。”几人冲将上来,只听一声惨叫,却是王振林。众人又忙去看,只见那王振林长叉穿身,直挑得肠穿肚烂。齐山云又忙去看凌云志,正见那小幺儿挑开了帘布。凌云志道:“怎么?”齐山云道:“我们两个兄弟遭了叉手的毒手了。”这边不待凌云志开口,厅里又是一阵响动,众人又忙去看,正见一个叉手叫曾均反插在柱上,后厨又有一个叉手叫杨清标陈生康两个结果了性命。齐山云让兄弟几个除去叉手面具,上去认一认,几个兄弟都道:“不认得。”又请凌云志来认,凌云志也道:“不认得。”齐山云便请凌云志到厅里坐了,又道:“这镇上,凌兄可知道有甚么人物?”凌云志道:“是有一个方家。说起来,也算是我表亲,只是早年间与兄弟翻了脸,便专爱和我作对。说起来,倒像是我有意诬赖他。”齐山云道:“请凌兄不要避嫌,只管进数道来便罢。”凌云志道:“这方家主人便是方祖光。倒也抱打不平,却全由意气行事。兄弟想着,叉手总坛要不为外人所知,必要设在深宅大院,这景阳镇上,除去我凌家,便是方家。”齐山云谢过凌云志,先托那店家定了棺材安葬方英与王振林,凌云志自去回府不提。

当晚,曾均见事情料理妥当,便上楼寻齐山云道:“齐大哥,那伙夫确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叉手来时,两次出手,救得我与两个兄弟性命。”齐山云略略想过,便道:“若是好朋友,自然更好。”

次日清晨,齐山云便带了曾均与杨清标在街市上隐蔽,暗暗随那方祖光绕了一日,快到天黑时,方祖光才寻处酒家,这才有了片刻休息。齐山云便上楼到靠窗处坐了,叫了杯酒慢慢地吃。杨清标等在楼下,曾均仍在街上,若方祖光下楼,便由他两个跟着。曾均正在街上四处走着,不时捡些小玩意看,假意闲逛,抬头便见那伙夫提了篮子,正去买菜。曾均道:“这位朋友,且先留步。”那伙夫随口道:“小鬼夜游,要小心勾魂的夜叉。”曾均道:“要能擒住夜叉,小鬼总得冒险夜游。敢问兄弟,如何去找那夜叉?”见那伙夫不理,曾均又道:“请兄弟提点。”伙夫道:“我去买菜,你去不去?”曾均忙点头应道:“去!”再看杨清标点一点头,曾均便追上那伙夫,随他往东去了。

齐山云回头看那方祖光,仍只是吃酒,约计吃了十数杯,忽听楼下一片嘈杂,低头看时,杨清标早不见了踪影。齐山云也顾不得方祖光,直从二楼跳将下来,果见那杨清标已长叉穿身,惨死街头。看那杨清标手上套着虎头布偶,佩剑仍靠在墙边。

这边曾均随那伙夫买了菜,回了客栈又一路追到后厨,全一派胡闹。那伙夫拿他无法,只在一边抱臂观瞧。曾均道:“今日晚饭好了!我看先来个红烧大鱼头,再上个四色大拼盘。”不等曾均伸手,那伙夫便塞了竹筒给他,要他去生火。曾均道:“怎么?生火好委屈,我应下厨才是。”伙夫拿过竹筒,将曾均赶开,坐到灶下生火。那伙夫道:“你不会生火,不如走开。”曾均伏在灶上笑道:“你我同在一处,总要相见,还不曾问你姓名。”伙夫道:“不必。”曾均自报家门,见那伙夫不理,也不气恼,仍看着他笑。伙夫道:“你该像他们一样,别来理我。”曾均道:“不成。我看你是热血汉子,想要助你。”伙夫道:“我的血早冷了。”曾均佯怒,指那伙夫道:“我不信你的血早冷了,你自己定也不信。就算大火烧死了我,也好过窝囊一世!”那伙夫吃他一激,直将手中竹筒捏碎了,对曾均怒目而视。曾均笑道:“好手劲!你不必再藏,我见过了。”那伙夫转过身去,将竹筒摔在曾均怀里,又道:“去生火!”

看那曾均烧了满桌菜,却无一人敢下筷,他只当兄弟几个客气,便自己动手添饭夹菜,惹得众人不忍推脱。有人问道:“怎么不见杨清标?”一个道:“他应随齐大哥在外头吃过了。”另一个道:“杨清标真是好了!”曾均正要说话,忽见众人都变了脸色,直扔下碗筷,回头看时,齐山云手中提着金叉,身后几个弟兄抬的,不正是杨清标的尸身?齐山云道:“方祖光由我跟了一日,不是他动手。”说罢,将那金叉丢在地上。那伙夫正在一边,听见这话,转身往后厨去了。伙夫道:“又是一只夜叉手里的小鬼。”陈生康拍案而起,曾均忙道:“他不是出言讽刺。”陈生康道:“那是甚么意思?”齐山云道:“罢了,都过来。几日下来,凌云志与方祖光似与叉头不相干,我正想,叉头有两个也未可知。”曾均道:“那便把他两个都约出来。”齐山云几人便先置了棺木,再做理会。

那伙夫正在后厨忙前忙后,忽然进来两个汉子,看他两个金叉面具,竟是叉头。一个道:“天涯海角在找你,老二,咱们回去。”另一个也道:“二哥,何苦在这里受气?”那伙夫起身笑道:“二位爷在说甚么?”听那第一个道:“老二,休再胡闹。你虽换了样子,我也不能认错。”另一个道:“大哥,看看二哥藏的东西!”二人便去叉那茅草,左右却不见面具金叉。一个道:“大哥,怕真是错了,二哥吃不得这苦。”另一个道:“来人了,不要打草惊蛇。”二人又忙走了。那伙夫回头一看,竟是曾均。曾均笑道:“那两样东西,我早替你换了地方。我看你是想假充叉手混入其中,却找来了叉头面具。你孤身一人,不如与我几个联手。”那伙夫道:“你却不曾想,我是叉头?”曾均怒道:“我当你是好兄弟,你怎么轻贱自己,当自己是畜生?”见那伙夫背过身去,曾均又忙道:“我失言了,兄弟不要见怪。你若不愿与我一起,我自不勉强。”那伙夫道:“你几次问我姓名,如今我告诉你,高要。”看那曾均喜不自胜,跟住高要不提。

当日齐山云便带了曾均往凌家去,又托凌云志请了那方祖光,将两人约在一处,若有人离去,便由几个兄弟跟上,万不要独行。这边凌云志先让童子奉过茶果,却见门口一人正要进屋,见有客,便往下退。凌云志道:“梁勇,你过来。”那梁勇应了一声,便进了屋。凌云志道:“这是我义弟梁勇,是夺命刀梁定梁老前辈之子。半年前与我相识,便结为兄弟。”这边互相认过,正说着话,门口小厮来报:“方爷到了。”凌云志道:“真敢来?”方祖光道:“你既敢情,我便敢来。”凌云志道:“不是我请你,是这几位朋友要见你。”说罢,一指齐山云。众人互相见过礼,相让坐了。方祖光道:“这两位朋友,我倒认得。也在街上跟过我几回了。若真有误会,不如就此说清。”齐山云道:“兄弟来这景阳镇上是为探叉手总坛,想请方兄提点。”方祖光道:“我如何得知叉手下落?恐怕要问我这位好表兄了。”凌云志道:“你若不知,世上便无人知晓了!”齐山云看他两个你来我往,便道:“两位既然侠名远播,为江湖除害想必总是乐意。”二人道:“自然。”凌云志道:“兄弟几位既来到我凌家,我也备下水酒,咱们从长计议。”这便让几个差役铺下菜蔬酒馈,把了盏。齐山云便与凌云志方祖光两个说话。这二人皆是一番慷慨陈词,酒至酣时,更是前嫌尽释,兄弟手足叫得亲热。齐山云并不接话,仍只是笑,看这两个滑头,言行举止滴水不漏,却少不得时时注意。再看那梁勇与曾均似是闲谈,倒也轻松。待齐山云与他两个又让了几杯酒,过了不多时,忽见那梁勇起身道:“大哥,我去换盏酒来。”齐山云暗道:“他凌家又不少侍立的差役童子,如何要他亲自换酒?”看那梁勇叫来一个小厮,两个交头接耳话都听不得,哪像换酒?看那小厮应了一声,便往外去了。不多时,另有一个小童将来一壶新酒,又换了汤桶。齐山云道:“凌兄盛情,我与曾均先代兄弟谢过。天色黑了,我两个早些回去。”凌云志道:“不忙。今日我兄弟两个前嫌尽释,是仰赖齐兄。齐兄,请满饮此杯。”齐山云道:“凌兄客气。”正说话间,门外一声惨叫,齐山云与曾均也顾不得席间多话,忙跳将出来,却见陈生康已长叉穿身,流血身亡了。齐山云忙别了凌云志,叫其他几个兄弟抬了陈生康尸身,往客栈去了。

齐山云道:“凌云志,方祖光两个并未离席,似与叉头不相干。”说罢,仍将那金叉扔在地上。一人道:“这下当真犯难!”另一个道:“他两个不是叉头,又有谁是?”另一个道:“如此下去,也不成样子。”众人正说着,只见一人闪将进来,却是梁勇。梁勇道:“齐兄,不必犯愁!”齐山云道:“怎么?”梁勇道:“前日我大哥与我说过这叉手总坛设在这景阳镇,兄弟便去查探。果真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已知晓那叉头身份了。”众人忙道:“叉头是谁?”梁勇道:“正是这店里那伙夫!”曾均道:“梁朋友,请慢些说话。你说高要是叉头,可有证实?”梁勇道:“且随我来。”当下便带齐山云与曾均到后厨去,将那碗碟菜蔬俱都不管,直扔在地上。梁勇道:“这后厨定有实证!”曾均道:“不必找了,就是找出东西来,也不能证实高要是叉头。”说罢,曾均将那草席提了,露出其中金叉,又将菜坛挑开,露出叉头面具。曾均道:“我早见这两样东西,怕他麻烦,便替他换了地方。齐大哥,高要是好朋友。我看他是想假充叉手混入其中,却找了叉头面具。”梁勇道:“你休胡言!他不是叉头,这面具金叉哪里得来?”曾均道:“那叉头杀人放火,手中万两黄金,他不去花天酒地,却在这小客栈当伙夫?不说他几次出手,若他真是叉头,只在饮食中动动手脚,我几个早没命了。”梁勇道:“你处处包庇那伙夫,难不成与他有些干碍?”齐山云道:“梁兄,请仔细些说话,曾均是好朋友。”曾均不再理会梁勇,转身去了,梁勇见齐山云心向曾均,也不再劝,便推门出去,正见菜蔬扔了一地,那伙夫却不见踪影。梁勇忙道:“齐兄,你看那伙夫若不是叉头,何苦要逃?”说罢,提刀便追,齐山云左右想过,也忙去追。

曾均拾了那面具金叉,只听屋外响动,忙往后躲。看那来人,却是凌云志。不多时,又有一人来后厨,却是方祖光。听那方祖光道:“大哥,这伙夫真是二哥吗?”凌云志道:“错不了。”方祖光又道:“那梁勇打甚么主意?”凌云志道:“这厮自来的不老实,只怕不大好。”他两个又自说些话,也听不甚清,不多时便走了。曾均想着那句“不大好”,忙提了金叉去追高要。

那梁勇直在树下截住高要,齐山云也远远跟来。梁勇道:“你往哪里?休再躲了!”齐山云道:“这位朋友,叉手组织罪行滔天,若朋友真是叉头,就请亮叉!”高要道:“我早发过誓,除去对着持叉的人,再不用叉。”梁勇道:“齐兄,听他花言巧语?”便不顾齐山云,拔刀直劈。看那高要赤手空拳,梁勇却吃不到半点便宜,梁勇忙道:“齐兄,你还不上?”只见齐山云抖开纸扇纵身上前,与高要两个皆是处处相让。忽听得背后风声,竟是一柄金叉。高要忙接了那叉,惊得梁勇翻身扑在齐山云身后。梁勇道:“这是怎么?”又见树丛后探出叉头面具,齐山云与梁勇忙纵身跃到树丛后去看。高要心下疑惑,却见曾均探出头来,向高要道:“你且先走,再做理会。”高要谢过曾均,忙提了包袱,待齐山云两个回转过来,高要早不见了踪影。梁勇看见曾均,不由怒道:“你?你这厮净来坏事!”曾均自知理屈,不敢看齐山云,却听齐山云道:“先回去。”

当下回了客栈,梁勇怒道:“你打甚么主意放走那叉头?”曾均道:“高要若真是叉头,我自不饶他!”又向齐山云道:“齐大哥,你信不信我?”齐山云道:“我自信你,也信那位高朋友决不是甚么奸贼歹人。”曾均道:“齐大哥肯信,那便好了。我既真心待他,他必也真心待我。”说罢,挑帘进门去了。梁勇道:“齐兄,那高要分明就是叉头!”却听齐山云道:“梁兄勤谨,连日来追查叉头身份。”梁勇忙道:“先父在时,便是嫉恶如仇,因此恶了豪绅,多添仇家。我哪里有藏头缩尾,让祖宗蒙羞之理?”齐山云道:“真是虎父无犬子,梁兄,天色晚了,兄弟也不多做挽留。”梁勇出了大门,仍绕到后厨去看,果见曾均换了衣服,握着佩剑倚在门边,正要说话,便见凌云志身边那小幺儿提了灯笼来寻:“梁爷,公子找你回去。”

梁勇回了凌府,见凌云志与方祖光两个自在说话,便往下退。凌云志道:“梁勇,你过来。”梁勇先与他两个见过礼,正要坐下,却听方祖光道:“你今日打的甚么主意?”梁勇忙道:“三哥,兄弟也不知那伙夫便是二公子。我只看他身上有些功夫,摸不着便要碍事,便差一个兄弟拿金叉杀了一人,原想着少些麻烦。确是无意诬赖二公子。”凌云志道:“我不曾说,你如何得知那伙夫是老二?从前我不是不知道你生事,只是今日你做得过了。你记着:少往老二身上打主意!”方祖光道:“二哥呢?”凌云志道:“他与那个曾均走得近,动起手来倒不方便。老二还不能走,等这边事了了,再去理会不迟。”

曾均在那后厨整整坐了一夜,正要起身,却看眼前一团灰影。曾均一看,竟是高要。看他白布衫上早沾着泥污,引得曾均笑道:“你莫不是在泥潭子里打了个滚儿?”高要道:“曾兄弟,不要取笑。专为来此,我从那河里过了两次了。”原来那道中有条大河拦路,石桥早已塌了。所幸那河水流不急,这才能踩着水过了河。曾均忙道:“那你快来。”这边比量过后,便向韩炎章讨了一件衣服来换,曾均笑道:“好了,你与炎章兄一样装扮,更像兄弟了。”高要道:“曾兄弟,你真心待我,我岂有辜负之理?便不再隐瞒。”说罢露出本来面目,众人看时,却见他与凌云志有四分像了。有认得的,便道:“是凌二公子。”高要道:“诸位总以为,叉手总坛藏在高门大户,却不想那总坛就设在破庙之内。除此之外,恕不奉告。那叉头身份,齐朋友心中已有定夺,万望诸位不要陷我于不忠不义之地。”众人忙道:“多谢。”

既知叉手总坛,又知叉头身份,专等召集令一发,便可一网打尽。当晚众人正在厅中议事,忽见窗边人影,龙家兄弟便提了剑去看。只听身后惨叫,众人又忙去看,原来那韩炎章上前一步,正挡在高要身前,正有一柄小巧银叉搠在韩炎章胸前。齐山云忙问:“这叉是谁的?”高要拔了那叉,讷讷道:“这叉是我大哥手下人的。”有人惊道:“怎么你大哥要杀你?”齐山云忙道:“这不能够。他手下人不会不认得高要,必是想以此警戒。毕竟血浓于水,哪有亲兄杀弟的理?”又向高要道:“高朋友,歇一歇罢。”当晚曾均去到高要房前,看他早熄了蜡烛,便立在门外,并不进屋。曾均道:“高要,你可睡了?”屋内无人应答,曾均屏息听了一听,莫说鼾声,却连呼吸也听不见,又想到今日人说凌云志要杀高要,便忙挑帘入内去看。曾均点上蜡,看地上一无血迹,二无尸首,这才放下心来。又看那金叉包袱一并不见,便知高要暗暗走了,曾均便立时提了灯笼去追,又在树下见到高要。曾均道:“高要,凌云志好歹是你亲兄,不会害你性命。”高要道:“这我知道,大哥要杀我,我早死了。我是不愿看你兄弟与我亲兄相斗,又觉无颜面对龙韩两家兄弟,这才暗暗走了。”曾均道:“原来如此,你既不愿做叉头害人性命,可知是个好汉子。”高要道:“我从前做二叉头,当日见大哥劫了婚嫁女眷,实在看不过眼,这才走了。”说罢,高要站起身,向曾均道:“如今我大哥定要广发召集令,只等令出便可一网打尽。我两个兄弟恶贯满盈,只求你兄弟留他两个全尸,等我回来入土。”曾均道:“你既要回来,不如留下,在客栈里等一等。”却看那高要拿金叉挑了包袱,转身走了。曾均苦留不住,只好回转身来。

看那曾均身后摇摇晃晃一个鬼影,挺着金叉缓步上前。曾均当是高要回心转意,与他顽笑,便提了佩剑,并不出鞘,待那金叉刺来,曾均便回身架住那叉。持叉人一惊,忙向后躲,曾均道:“你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我早知晓了。”那人闻言,挺叉又刺,曾均道:“高要,休再顽笑了!”话音未落,又一把金叉刺来,曾均这才见有三人挺叉而来,皆是金叉。曾均道:“三个叉头,当真看得起我!凌兄,方兄,还有那位梁朋友,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三人闻言除下面具,凌云志道:“便让你死也明白了。”两边话不烦絮,这便动手。曾均以一敌三,力战不屈,几番回合下来,身上早被金叉刺出几道血痕。方祖光与梁勇左右夹攻,直将曾均搠倒在树上。凌云志道:“说出我那兄弟去向,便饶你性命。”曾均怒道:“你算什么兄长?处处紧逼,勿怪高要不愿认你!”凌云志道:“你休胡言,我那兄弟我自清楚,他若不愿认我,好歹也不会走。”曾均道:“你如此逼问,真要杀他不成?”凌云志道:“你这厮满口胡言,哪有亲兄杀弟的理?”梁勇忙道:“大哥,听这厮胡言?我自去寻二公子。”说罢便拔出叉来往曾均身上搠去,不想凌云志一叉将梁勇搠倒在树丛中。凌云志怒道:“这谬种!一看他不住,又如何为难我那兄弟?”曾均道:“昨日我们又死了一个兄弟,高要说是你手下人杀的。”方祖光道:“胡扯!”凌云志道:“我们有诸多弟兄,又不怕你几个毛头小子,何苦再去杀人?”方祖光道:“必是梁勇的主意!这厮早前是个叉手,二哥走了才提做叉头,看他是怕二哥回来,又要做回叉手。”凌云志道:“今日看我兄弟面皮,不会杀你。你只管告诉齐山云,我这便发令,你几个只管前来。”方祖光便将叉拔了,凌云志也拔了梁勇身上那叉,转身去了。曾均爬将起来,拾了地上那剑。正要走时,忽听背后风声,竟是梁勇。不待反应,正被他一叉搠中。曾均提剑一刺在梁勇胸前,看那梁勇往后倒,直摔进树丛里不见踪影。

却说高要渡了那大河,正除下衣物向火,忽听两人谈话间说一个年青人遭了难,高要怕是曾均,直将那包袱与火都扔下不管,急忙提了金叉跳将下来。看他淋淋漓漓一身水,到那树下早沾了一身泥灰。高要果见曾均遭了长叉穿身,心里暗悔,忙拔了那叉,见曾均动作,有忙去扶。曾均看清来人,忙道一句“梁勇”,正要问时,曾均又忙拉住高要,又道一句“银叉”。语毕,气绝身亡。高要左右寻过,哪有银叉?便又想起那柄小巧银叉。高要道:“梁勇?好,曾兄弟,我便替你报仇!”

这边齐山云几个左右不见高要曾均,正在发愁。不说高要,这曾均毕竟年青,摸不着便要出事。几个兄弟早去了街上,只齐山云与另两个兄弟守在客栈。正想着,只见高要去而复返,身后背的,不正是曾均?齐山云忙去接,问道:“这是怎么?”高要道:“曾兄弟遭了梁勇毒手,害炎章兄弟也不是我大哥手下人,正是梁勇。”正说话间,龙家兄弟提了面具银叉进来,向齐山云道:“齐大哥,那叉手真正难办。我们兄弟抓到一个,却不想他咬舌自尽了。”高要道:“叉手出动,召集令发了。”齐山云道:“好,如今我兄弟便去。”


我不知道最后怎么写了……我真的不会写打戏,也不想写“兄弟死斗”啥的剧情,我想学倪匡留白

曾均真的不是滤镜,电影里除了齐山云和拼命整活的梁勇,曾均真的是武力智力No.1。杨清标和陈生康2v1还需要高要帮忙,曾均1v1轻轻松松,而且最快跟上齐山云思路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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