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黑化/剧情向】称骨-07_烤全羊_解雨臣_黑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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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吴邪的谎言


再“醒”来,吴邪发现自己是跪着的,不远处的汉白玉阶上,一个人腔调古怪地在念诵着什么。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依附上这具身体,所以听不大仔细。

印象里只有小时候隔辈儿的长辈们给压岁钱,他才会跪一跪,而且那都是十岁之前的旧礼了,再大一点,也就老家迁坟那次他还跪过。不过不管是哪一回,也比不上他现在的姿势规矩,屁股乖乖半撅着,头几乎贴着地砖。这要是后头再蹲个人,办事儿都利索了……

那人念完了,吴邪稍做抬头,居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一席蟒袍,惹眼得很。

少年一挥手,随从便走下来,将码放着绯色官服的方碟交于他手中。

官服叠放的形式是很有讲究的,补子的正面必须朝上,让人一目了然上面绣的是几品纹图。接过碟子的一瞬,吴邪瞄了一眼上面绣的图案,挑了挑眉,——居然是“锦鸡”。

刚才他看过这身体的手背,从皮肤状况推断,顶多也就四十岁左右。年纪轻轻已经是二品大员了,放在这个锦衣卫无孔不入的年代真得没问题吗?

那少年虚扶了他一把,一双精明的桃花眼笑成月弯,这回吴邪听清楚了——

“汪大人,亲自督工着实是辛苦了,陛下可是记挂着您呢。”

吴邪不怕别人给他挑毛病,就怕自己主动的卑微做不到位,听完又是连连谢恩,不敢言辛苦二字。

少年拿到满意的反应,后面的话倒也不再客气,直入了正题:“陛下心系新都的事,隔三差五就要差人问问工部的进程,汪尚书能不能把图纸交于我,让我先捎回去南京,给陛下过过目?”一看就是个会说话儿的,吴邪袍子还没换上,已经从三品侍郎换成了尚书大人。

但是他此刻却略有犯难的样子(虽然吴邪知道自己是装的):“公公有所不知,这图纸全加起来怕是得有数千斤……不如这样罢,我将宫殿的总览图先呈给陛下,也好叫公公交差。”

少年太监想了想,不算绝对满意,倒也勉强能行。

吴邪露出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朝那少年一躬,转身吩咐五品营缮郎中速去将图纸取来。

少年验查一番之后,将图纸卷上塞进木筒里,贴上封条和印泥:“得了,汪大人留步,我这就回去复命了。”

吴邪执意要给人往出送一送,但也不知道是他跪得太久了,还是汪藏海此时定力不够,眼前一阵发黑,跟快要晕了似的,说话都没气儿了。

“公……公,慢……走。”

有人从鼻子里喷出一声调笑。

“你还没嫁出去呢,哪儿来的公公?”

吴邪大梦方醒,顿时看向右边——

解雨臣戏谑地瞧着他。

“靠……”小三爷皱巴着脸想把头杵进土里,“怎么我丢人的时候都让你瞧见了……”也顾不上干-得着火的嗓子,还有嘴里还有血腥味儿了。

小花无辜地补刀:“你不丢人的时候,很多吗。”

“…………”

胸口的麻药劲儿差不多过了,吴邪还戴着脖托儿,微微动动就是双重疼痛。解雨臣皱眉,叫他别乱扑腾,要去按床头的呼叫器,被吴邪给拦了,也不说干嘛,反正就执拗地叫:不要大夫。可怜巴巴的。

解雨臣责备了他一眼,见他有力气耍赖倒也没坚持,把床头摇起来一些,又往前拉了拉轨道上的输血袋。

吴邪侧头,撞见那红色的输液管轻轻摇晃着,壁管里的血浆一滴一滴仿佛就砸在耳朵上,噼啪噼啪地,“吵”得很。他心底点燃一丝烦躁,紧跟着头颅内突然泛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刺得他不正常地眨了一下眼睛,不过他掩饰得很好,睨了一眼——解雨臣没有发现,还在专注地调拨着输液袋里的气泡。吴邪注意到他解了两颗扣子,领口随意地敞着,大半颈子都露了在外面。

嘴里的血腥味似乎变浓了一些,他想用什么盖一盖。

今天太晚了,床头柜上还来不及摆上水果。

吴邪有些发怔,他以为自己想要的会是一瓶雪碧*,而不是苹果之类的。这个念头让他心慌不已。不过移回视线后,头痛和心慌感都消失了,房间里也没有了液体的滴落声。

一切闪念都是那么短暂,快得他庆幸不已。

*出自短篇《幻境》,吴邪会往鼻腔内滴入费洛蒙,之后他会流出大量鼻血,幻境的读取亦开始。结束之后会产生剧痛,虚脱。雪碧能帮助他缓解事后的痛苦,并补充体力。

小花见他在发愣,以为是被今晚的事吓得没缓过来,便把手放在他头上揉了揉。

吴邪顺从地闭上眼睛,小花的半圈袖口刚好压在额头上,布料柔柔软软的,微微摩挲得皮肤很痒。

解雨臣已经把带血的衬衫和外套都换掉了,吴邪就着他的手抬头,脑海里仍回放着方才的梦境,抿着嘴唇,心头一时间涌上千言万绪,却什么也吐不出口,光盯着人默默地看。

小花给他的安全感是特别的,他一直都知道。这和小哥给予的是不同的,因为那份独特是来自于血脉的交融。解雨臣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同龄人,其实为他弥补了吴三省的角色……

本该是苦尽甘来的……

那袖口上明明就有好闻的香水味——但是现在……他闻不到了。

小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露出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解老板心疼得紧,赶紧把椅子搬过去了一些,揉着他的碎发,细声哄道:“我给二叔和小哥打过电话了。你睡一会儿,明天早上你一睁开眼,他们就在了。”

吴邪点点头,听到小哥赶来,期待还是暂时盖过了失落的。——然而那股颅内的刺痛感好像和情绪挂着钩,但凡有一点稍微强烈的波澜,就会痛,只能生忍。

“今晚……后来怎么样了?”他稍稍偏过头寻问。

解雨臣其实不赞同现在就讨论,已经一点钟了。

“睡前故事。困了我就自己睡了。”吴邪执意坚持。

解雨臣想起咖啡馆那次,叹了口气,还是娓娓道来。

“那个在鱼池边抽烟的霍家伙计,无意中拍到了你和李珏的视频,本来是想交给霍二拿来刺-激我。”

“那你被我刺-激到了吗?说实话。”吴邪跟他要了视频,看着半截打断他,好奇地问,“我出去的时候你分明已经在生气了。”

视频是个大仰角,李珏刚好站在柱子后面,脸给挡上了,只能看到后背和发尾。哦,还有一脸“发-春”的他自己,除此之外啥价值没有。

解雨臣没好气地接过手机:“我生气又能生到什么份儿上?你奶奶催你相亲的电话都打到我头上来了。”

“停停停,我奶奶什么时候给你打过这种电话了,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不止你奶奶,你妈也call过我。”解老板笑得慈祥而又不失礼貌。

吴邪变卦:“那太恐怖了,算了,我一点也不想了解。”

解雨臣无语,心说那你打什么岔?继续说起来:“那伙计低头给霍二打电话的工夫,你和李珏都没了。结果这王8蛋知道以后居然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要不是你自己走了回来——”

“无论死活,我名声也保不住了。”吴邪自己倒是挺坦荡的。

解雨臣其实想说的是后果不堪设想,他因此会后怕。所以吴邪避重就轻的玩笑态度就很让他气愤,但是换位一想,估计自己也接不出更好的话,便低着头生了一会儿闷气。忽然扬起头问了一句:“这个李珏是什么人?”

“一个故人吧,算是。”吴邪动了动右手的食指,血氧仪的夹子好像有些紧。他有些意外,但回答得也算迅速。

解雨臣的眸子上倒映着一些电子设备的光亮,往下说道:“风雅阁外面的摄像头没有开,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说完余光悄然移到吴邪的左胸口——现在那上面,敷的是纱布了。“不过死掉的那个张伍一,倒是个线索。他的手指做过手术,即便是黑市地下医生,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总能查到点蛛丝马迹的。”说到这儿,抬眼对他安抚性地一笑。

“他跟我说……他是汪家里的张家人,而且是用粤语说的。”吴邪扭头看向他,目光有些发直,“你也知道张海客那批港仔。我就是被他这句话分了心,然后就被人从后面-捅了。”

解雨臣覆上了吴邪的右手,温暖地将他包裹住:“后来呢?”鼓励他说下去。

心率的数字跳动得很平稳,一直维持在77左右。

吴邪沉默了一会儿。

“后来——,后来我就昏过去了。醒过来,满脑子的念头就是……走回去,把线索带给你们。不能给二爷的后人添麻烦,”他盯着解雨臣的眼睛,眼角疲惫地弯了弯,“更不能让你……对我自责和失望。”

房间里有片刻的宁静,只有机器的声音,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还是解雨臣先给出了回应,握了会儿他的脸:“你做得很好了。”

吴邪的眼神很平静,内心却有一块小角落呐喊着“根本不够”。他贪婪地希望解雨臣能再多说一句什么。不多,只要七个字。他曾希望将来的某一天再见到三叔时,三叔可以对他说出这七个字。现在他不得不把这个需求点提前了。

七个字儿,然后他就能做个心满意足的恶-鬼去了。

解雨臣只是温柔地笑笑,哄着他赶紧睡,剩下的明天再说。

“我去给二叔他们回个电话。”

“好…”

解雨臣只给他留了一盏阅读灯,走了出去。

吴邪将右手收进被子里,他有点冷。血氧仪上的心率数字跳脱了一下儿,因为他不小心顶松了套在右手食指上的夹子。这是个小插曲,很短,所以护士站是不会发现的。

但是小花根本不需要去关注什么数字。

这层楼留了四个解家的伙计,楼道和电梯口各一个,余下俩都在门口守着。解雨臣从门里出来,找了个能看到病床的角度,歪在走廊的墙上放松。

一个值班的医生走过来,手上拿着份化验单。楼道的伙计把人拦下问了问,才给放过来。

解雨臣听到脚步声走近睁开眼,方才的一通谈话,让他没心思给生人什么好脸色。

“您是这床病人的家属?”大夫在值班室里就听说这边的阵仗了,三步一查五步一哨的。熬了两天班儿又赶上这种情况,心里多少有点膈应。再一想到检查结果,表情同样不是很好看,但职业操守还是在的。

“是。”

男大夫把单子递过去。本来这种有背景的病人最好不要妄加评论,但他还是决定多句嘴:“化验的事儿我们能做,后续的恢复治疗,还是建议精神科和心理科搭配在一起进行。这种情况下,病人非常需要家属的日常陪伴还有心理关怀,尤其是最近这几天,千万别让他自己一个人待着。”

解雨臣越听越迷糊,怎么跟产后抑郁似的?赶紧低头翻了翻化验报告。结果诊断那一栏写着个敏-gan词。

“——致幻剂?”

说完蹭得抬起头看着大夫。

大夫咳嗽了一声,留他自个儿慢慢消化去了。

捏着报告单反复看了两遍,结果显示:除了左胸口的贯穿伤、全身多处挫伤、颈椎扭挫伤之外,吴邪的体内还化验出一种致幻类成分,而恰好他就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今晚上的零散片段太多,这张化验单倒是被动地圈出了一个重点——费洛蒙的保存条件十分苛刻,不然当初黑瞎子也不至于费那么大劲从沙漠里给吴邪带出来一条活蛇。所以应该能从源头上下下功夫。

——而李珏,明明是个极佳的突破口……但是一想到吴邪的态度他就来气,抿着嘴思量片刻,解雨臣最终打开了微信界面,传了两段视频过去。

一分钟后那边拨了回来,但是背景音嘈杂得很,还有呼呼的风声,像是在什么大片开阔地。

“咩ei……”

“……你那是什么声音。”

“咳,两个小崽子给骨折的羊羔打固定呢。我寻思费那个劲儿干嘛,宰了腌一晚上,明天直接来个蒙古烤全羊完事儿了。”吊儿郎当的声音八百年也不变,又说道,“你不忙着削藩王呢嘛*,半夜给我发什么收购对象的偷拍视频?*

*吴邪交盘口这事儿。而且一句话里连着损了花儿爷两遍,也是NB。

解雨臣头疼,心想,削个屁,傻白甜的吴世子都让“故”姨娘给捅了还替人扯谎呢。吴二桂不带着张屠夫和王屠户清君侧就不错了。

“你赶紧回来。吴邪今天晚上让这个汪家的女的捅了,化验报告刚给我,他体内有费洛蒙的残留物。”

嬉皮笑脸的黑瞎子收敛起来:“他现在情况怎么样,精神状况呢。”

“目前稳定,就是不说实话。你知不知道这个女的是谁?”

解雨臣给黑眼镜传的录像,其中一份是夏池塘看到的那个。里面李珏背对着摄像头入画出画,没过一会儿,吴邪被“勾了魂儿”一样也走进来,最后停在摄像头的紧上方。另一个就是霍家伙计拍的,只有李珏的后背和后脑勺儿。饶是他眼神儿好,也不能光看着这些瞧出什么。但是结合解雨臣话里的汪家女人和吴邪不说实话这两点,黑瞎子脑子里立马就蹦出个人来:“看姿态和走路姿势……不太像。而且我亲眼见过她的尸体,都炸烂了。名字叫苏难。”

解雨臣却转了转眼睛:“有名字就行。你要多久才能到。”

黑瞎子掂量着自己那破出租,说道:“七个钟头吧。记住,如果他要碳酸饮料,不要给。现在和之前情况不一样了,补充那玩意儿起的是反效果。”

解雨臣鼻音一应便挂了。

黑眼镜反手把狗尾草圈一丢,对着羊圈里的两颗脑袋大喊:“徒儿呀——,把羊崽子扔了,跟师傅回北京踢你大师兄的屁股去。”

“啊——?”医学生苏万同学正在给夹板缠绷带,没反应过来。

羊圈里另一颗脑袋倒是走心了,结果被怀里的小羊羔蹄子踢到了大腿根儿。

“鸭梨……你没事吧。”苏万想笑又不敢。

黎簇痛苦地夹着腿,还不忘按住手里的羊,对苏万说:“你把踢屁股的机会让给我……就没事了。”

解雨臣继续打另外两通电话,这时候外面下起了雨,雨势还挺大的。他做了个手势:“叫院儿里的兄弟们进楼避一避。”

“是,东家。”门口的伙计应道。

他把视频打开,贴着观察窗拍了拍屋内。

吴二白见侄子安然睡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的焦虑和劳累感再也遮不住了。解雨臣劝他休息一会儿,又听了几句吩咐,便挂了。

第三通电话打过去,王胖子正在开车,高速上夜驾不能分神,是张起灵点开的视频界面。

“——他怎么样?”

“睡着呢,现在没事儿。”解雨臣也开始叹气了,举着手机贴在观测窗上,就没揭开过,手腕子都酸了。没辙,这边的需求比吴家二叔要大。“检查结果显示,他吸入过费洛蒙。”

张起灵皱眉。

“什么玩意儿——!?”王胖子握着方向盘抢了一嗓子,“那黑瞎子不是说过他不能再碰那玩意儿了嘛,他这又跟哪儿闻着的??”

“有一点头绪,但没办法立刻确认。跑了一个人。”

王胖子朝着窗外啐了一口:“还能不能行了,能不能行了?”

张起灵按住了他的肩膀,想了会儿,突然说道:“吴邪自己怎么说?”

解雨臣头更痛了:“你算问着了,我是撬不开了。”

“又不是阖了嘴儿的王-八咬了不松口,哪儿来个撬不开的!”

车厢里一阵冷空气,出自张起灵。

胖子理亏一缩脖,口气缓了些:“嗨,我告儿你,你就是方式方法不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能好好儿给你说话么,那他想干什么想要什么,那你得给啊。哄哄,哄孩子,懂不懂——?”

“不懂。再哔哔我挂了。”

“嘿,cao,行。我这么给你说吧,你别想着总跟他来看破不说破那一套,吴邪这两年让咱小哥儿给惯坏了,啊还有您,您也没少贡献姨母爱不是。他现在是得了便宜卖乖,吃糖没够儿,你得反其道而行之。”

这份言语上的雨露均沾并没有让人感到欣慰分毫:“……zhei就是您口中的哄孩子方法儿。”只不过是把解老板的京腔儿带出来了而已。

“唉算了,你放着我俩问就得了,他不正睡着呢嘛。”王胖子低头看看前面,“过闸了,就这么着吧,拜拜了您内!”松开一只手挥挥。

过了几秒钟,张起灵反应慢半拍似的,按灭了屏幕。眼睛一直斜盯着他。

胖子减速,丑不冷瞧见他的表情,还纳闷儿呢:“你这么瞅我干嘛——?”

张起灵继续盯着他,说:“没什么。”

解雨臣撂下电话,看着熟睡中的吴邪,竟然发觉心情好了那么一点儿。

雨已经下大很久了。

解雨臣保险起见,最后看了眼门外,轻手轻脚地转过身。

就这么一回头的工夫,吴邪居然醒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望着他,很期待的样子。失血过多后,吴邪的脸色有些病态的惨白,恰巧这时候外头打了个闪,正好把小三爷的脸照了个阴阳分明——解雨臣惊恐地发现,吴邪是用半张脸,在笑。

这副场景,饶是他身经百战,也被吓得心里咚咚跳了半天。

窗帘缝隙外,豆大的雨滴,被风刮着砸在阳台的围栏上,频繁密集,又闷又响。

“我们继续吧。还没说完呢。”吴邪开了床头灯,屋子里阳间了很多,温和地说道。

——解雨臣僵在门口,脸色有些微变。

bgm:

《无》--秦勇

https://music.163.com/#/song?id=506986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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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失踪,香与烟



作者自己的话:

未免有人没看全书,这里把6、7章的幻境合在一起解释一下。【PS:时间上的疏漏是为了避免和史实撞车】。此外,有些情节是我做的加工,但大体是和书的主线不离的。

汪藏海早年为官时朝廷还在打仗,朝局混乱,防备中空,时任工部营缮郎中的汪藏海被东夏人掳走,秘密修建云顶天宫。起初东夏人为了逼他就范,将汪藏海丢入一口见不到光的幽深枯井之中,每天只丢给他一些即将腐烂的食物。水更是少得可怜,还都是用一根秸秆滴下去。汪藏海最终妥协,却意外发现了终极,并窥得万奴王长生的秘密。

十年后他逃回北京,向朱元璋进献了一枚麒麟竭,皇帝服用后顿觉身体爽朗仿佛年轻了十岁,遂龙颜大悦。又加之汪藏海本身就是闻名在外的堪舆大家,朱元璋便擢升他为三品侍郎领工部尚书衔,并且将建造故宫的差事交给了他。本章开头,就是朱元璋奖励他督建有功,把“兼领”尚书给直接扶正了。

三十年后,汪藏海奉朱元璋的命令,前往西王母国求长生不老之术,没有大的收获便“无功而返”,但仍获赐了一品蟒服。其后两年,汪藏海惟恐给皇帝殉葬,便鸠占鹊巢修建海底沉船墓,将皇帝所赐的蟒服套于一心腹身上,冒充了自己的尸身。

背景大概就是这样,具体的后面再写。



几个可能会产生疑惑的点:

*解雨臣可以看穿不点破吴邪的谎言,但解雨臣不会让吴邪的软弱和善良干扰自己对他的保护,同时他也不会放任吴邪被自身的弱点所伤。小哥倒是习惯直球解决问题,换成他,直接一句:吴邪你在说谎。就能把小三爷吃得死死的。

*汪藏海的一切都会影响吴邪。因此,他醒来要水果,可不是因为他要吃……往后就是亦正亦邪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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