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月_李长歌_李世民_话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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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因对唐史知之甚少,所以误以为天策府在长安,后查找才清楚天策府是设在洛阳,文中如有错,请君纠正,勿喷】


part 2 遇刺



乐嫣原是想回自己殿内,谁知道老远见父亲李世民从月华门后走了过来,她老远见着,赶紧疾步上前,待近了一些,便停住,朝父亲李世民,微微垂手躬身,缓缓施礼,“阿耶。”




李世民心中有事,走路时便分了几分思绪在别处,待乐嫣软糯的声音传至耳边时,他才稍微愣怔,敛神抬眸,看向自己乖巧可爱的小女儿,眸光瞬间柔和了许多。




“今日可同长歌去了东市?”李世民说这话时,目光落在乐嫣空空如也的手上,又往她身后垂首拢袖的婢女碧月手中扫过,见二人都未怀抱兔子,又见乐嫣小脸闻言皱成了一团,顿时明白过来,轻笑一声。




“别皱着小脸了,长歌许诺了你,必定会寻个时间带你去买小兔子,走,你阿娘在偏殿等着阿耶用膳,你今晚跟着阿耶一同用晚膳吧!”




李世民弯腰看着小女儿委屈中带着怯意的小脸, 笑眯眯地抬手宽大并不算柔软的手,轻轻地落在爱女的小脑袋上,动作轻柔地揉了揉,垂手牵起乐嫣软软的小手,径直往偏殿走去。



乐嫣其实很喜欢同阿耶和阿娘一同用饭,倒不是饭菜有多么丰盛,而是阿耶平时很忙,能和阿耶阿娘一同用膳,对她而言是一件十分令人开心的事情。




晚膳的时,阴霾尽去的乐嫣,可爱的如同一只雪白的小兔子,时不时窝在母亲怀中撒娇,或是双手托,笑盈盈地听父亲讲各种精彩绝伦的话本子。



饱餐一顿,又心情开怀,乐嫣同父亲暂别,被母亲牵手送回荼蘼殿,乖乖地揩齿净面,好一番折腾后,才终于被碧月伺候着钻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里。



翌日,乐嫣连早膳都来不及用,便催促着碧月去让人套马车,碧月知晓她着急去东宫长歌,应了一声,便殷勤地去找人套马车了。




不多时碧月便折了回来,恭敬回禀,“县主,马车已经套了。”




乐嫣欢心雀跃,白润的小脸因为激动而升腾两坨霞云,她今日特地换了一身稍显艳丽的襦裙,阿耶说了,娘子是枝头娇艳欲滴的樱花,就应该多多装扮自己。




临走时,乐嫣特意去了她母亲的寝宫中请安,并告知今日行程,待长她母亲同意后,这才施礼退下,转身兴高采烈前去赴约。




秦王府迁至西苑内新建的宏义宫,阿翁说什父亲有克定天下之功,特赐宏义宫,所谓山林胜景,雅好之,在她看来不过几座光秃秃像被人拔了毛,难看的不行的雉鸡,就连宫中婢女一个两个都如同打了霜的茄子,没有一点生气活力。




“还是原先的承乾殿好,在宫城不说,还离东宫近,想要去找长歌,只用穿过几道宫门,哪里需要如此这般颠簸。”




乐嫣双手枕在窗边,拧着两道秀眉,百无聊赖看着窗外偶尔穿过薄雾停在宫道旁垂首施礼的宫人,见前面茫茫白雾,久不见东宫,心中急切的欢喜迟迟未得到满足,忍不住小声抱怨两句。



又过了约莫接近两个时辰,催马的宫人才扬鞭高喊一声,“县主,东宫马上就到了。”



乐嫣在马车的颠簸中迷迷糊糊被碧月拥进怀里,睡了过去,待宫人那一声高喊,吓得她梦中浑身一抖。




碧月见宫人呼声吓着睡梦中的乐嫣,她忙动作轻柔地抚上她的后背,安抚她惊恐的情绪,一边还腾出手,挑起帘子一角,压低声音同赶车的宫人疾言厉色,道:“小声些,莫要吓着县主。”




谁知她话音刚落,从斜地里横过一柄锋利的横刀,正好抵在她雪白的脖颈处,碧月吓得瞳孔一震,不等待出声呼救,隔着车壁,马车外有人声音嘶哑,用极为凶狠恶毒的声音,恐吓道:“带某出宫,乖乖听话,否则某不介意再取几条人命。”




碧月自从乐嫣伊伊学语,就被王妃的乳娘送到小县主的身边服侍,她也曾听闻不少长安高门贵胄被各方反叛势力偷袭暗杀的事例,她也曾忐忑他日遇见此事会如何是好?是舍身取义救主?还是卑躬屈膝求饶?




千百种思绪在弹指间被碧月抛之脑后,她微微敛目,低头看了一眼蜷缩在自己怀中气息绵长的小郡主,努力敛下心中激烈波动的 情绪,竖起耳朵,去察觉四周的动静,然而最为清晰的动静,只有隔着车厢之隔的三道气息。




一道均匀绵长,一道沉闷短促,而另一道急促慌张。




每日来回巡逻的禁军呢?都哪里去了?




忽然,碧月脖颈刺疼,目光往下一扫,只见光鉴可人的三尺横刀上,缓缓流出一缕缕 刺目的鲜血,她浑身一震,便听马车外的语气凶狠焦躁,道:“你若是想逃,某这把刀可不许!”



碧月忍着脖颈处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垂眸颤了颤,暗中深深吐出一口气,微微扬起声调,“奴愿送壮士出宫,但出了皇城,你务必放人。”




碧月话音刚落,横在她脖颈的横刀猛地被人收去,随即只见马车帘子一晃,一个身影如同闪电一般,一闪而过,她来不及去顾及自己的伤势,赶紧垂头闭眼,并快速拿手遮住怀中乐嫣的小脸,空出一只手,快速从腰间抽出一张锦帕,伸臂往旁边一递,“我们没瞧见你的模样。”



话外音则是,她同乐嫣没有见过刺客的长相,刺客便无顾及,她们或许能逃脱一劫。




碧月话音刚落,忽然感觉手掌下的小脸微微动了起来,乐嫣浓密的长睫,在她掌心轻轻扫过,她心中大惊,面上却镇定自若,耐心地哄着怀里的乐嫣,“妹妹,莫怕,姊姊同你做个游戏,你要赢了,姊姊就让软烟姑姑给你缝制一只白兔香囊。”



乐嫣想要一只白兔花纹的香囊很久了,可是软烟姑姑这些日子在母妃旁边伺候,没得空闲,闻言心中一喜,喜色过后,倒也没去细想碧月言语异样之处。




“好呀,那要耍什么游戏呢?” 乐嫣呵呵直笑,小手抓住碧月纤细的皓腕,言语中尽是欢喜。




碧月手中的锦帕被人抽离,她赶紧收回手来,垂首闭眼,声音微微颤抖,却强撑着欢笑声,“这样,你乖乖在姊姊怀里,不吵不闹,给姊姊讲一个故事,只要姊姊笑了,就算你赢了,如何?”



忽然,一旁沉闷嘶哑的男声带着命令的口吻,道:“启程。”




“启程,”碧月听话地点头,随即高声吩咐,马车外传来一声清脆的扬鞭声,马车再次缓缓行了起来。




碧月将乐嫣小身体翻了个面,让她小脸面对自己的腹部,这才撤开手,状若不经意地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实则双手紧紧箍住乐嫣的后背,不让她随意翻动。




“你倒是有点本事,竟然能用秦王府的马车出宫去,”一声带着不怀好意的轻笑声在碧月耳边响起。




碧月心中一紧,他认识秦王府马车,可千万别认出县主。




碧月身侧端坐的男子一身寻常宫装 ,雪白的帕子下掩住半张不知形状的脸,唯有那一双如同淬了毒似的阴骘双眼,似笑非笑的从碧月怀中一扫,忽然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




碧月搂住乐嫣的手忽然僵住,她努力集中注意力,正想着胡诌一些什么将刺客应付过去,眼角忽然从被清风撩起的帘子一角窥见东宫外一身男装的李长歌,也就是这一眼,她心中顿时波澜壮阔。




安宁郡主,你可千万别喊啊!要是让刺客知道了县主的身份,那县主就危险了。




然而所谓怕什么来什么,一直在东宫外等着乐嫣的李长歌,忽然见秦王府的马车从她面前狂奔而去,她惊诧之余疑惑不止,下意识朝马车追去,并高呼叫喊着,“停车!停车!该死的奴才!乐嫣!乐嫣你去哪里!”




谁知道李长歌呼声传去,那马车跑的更加快了,仿佛像是有意要甩掉她似的,李长歌忽然察觉哪里不对劲,方才那驾车的宫人面色似乎惊慌失措,在从她面前跑过时,还特意扭头看了她好久,像是有话不能说的模样。




风带起帘子时,她也分明看见车里目不斜视,一副冷漠模样的碧月,却独独不见乐嫣身影。




李长歌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望着绝尘而去的秦王府马车,眼前飞速闪过方才马车奔过的几处令人奇怪的场面,她大叫一声不好,瞬间明了,她们一定是被人劫持了!




李长歌正要转身跑回去调令护卫救乐嫣主仆,转身一看,只见昨日未出宫的杜如晦带着一名护卫,正从一道宫门后走了出来,她顾不得其他,闷头冲向了东宫。




谁知道她还没跑近,就看见贴身宫女冉冉提着裙子慌张跑了出来,不待她跑近,便惊恐欲泣,朝她大喊:“郡主今日莫要出府了,快些回来。”




李长歌还未来得及询问发生了何事,就看见被冉冉喊声吸引过来杜如晦主仆,杜如晦目光在李长歌焦急的面上一扫,又看向惊恐万状的冉冉,拧眉急问:“发生了何事?”




冉冉不敢隐瞒,抢在李长歌追问前,惊慌失措,道:“太子被人刺杀,如今凶手还未归案,如今府里的典军和副典军统领正带队在每个宫殿,坊馆挨个搜查,瑾夫人让奴婢出来唤郡主回宫。”




杜如晦一听太子李建成遇刺,面色沉了下来,不等他追问,就听见李长歌紧张地抓住冉冉的手臂,惊恐地瞪圆了眼睛,“阿耶可有事?阿娘呢?可有人护卫?”




冉冉赶忙点头,“太子手臂被砍伤,典军统领特意派了人去护卫各宫的夫人郎君娘子,瑾夫人面前也派了一队人护卫。”




李长歌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目光扫过杜如晦身后的冷面护卫,松开冉冉,回身一把从那护卫的腰间抽出横刀,飞快地冲向一旁宫人准备的枣红马。




杜如晦眸光凛然,正疑惑李长歌为何如此,就就见李长歌挥剑上马,勒住缰绳,侧首看向他们,语气急促,“乐嫣被人劫持,马车已经奔向安上门,你们赶紧去调兵支援!”




不待杜如晦答应,李长歌便扬鞭催马,飞奔而去,杜如晦急忙转身,从袖中取出鱼符,交给身后的人,“皓都,郡主一人怕是不行,你拿着我的鱼符,让安上门的宫卫同巡逻的禁卫,一同拿下刺客,生死不论,切记要护住永宁永安。”




皓都赶紧接过鱼符揣入怀中, 眼尖的宫人早已经重新准好了一匹马,他赶紧接过缰绳,飞身上马,厉声催马,追向前方的李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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