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忘】含光春深锁湛湛05(标题改自诗句“铜雀春深锁二乔”)_色厉内荏_荷花酥_好言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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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朝从未有男后,只有男宠】


帝王羡x伴读湛










蓝湛真的是生气了。走了半个月都没有回来。那句永不入宫果真不是说说而已。

偏是好巧不巧的,蓝太师和蓝大公子这半个月居然也都一同告假,未来上朝……

殿内丝竹婉转,魏婴无心去听。

“你觉得这琴曲如何啊?”

虽然主上看起来并未生气,但是突然被点名的人还是有点慌。

“奴才是个粗人,哪懂这些风雅之事啊。”

眼见着帝王挑眉看向自己,一副“这都不懂,孤要你何用”的表情,小临子立刻道:“主上,论风雅之事自然应找风雅之人。奴才以为,没人比蓝公子更合适了。”

这话说的魏婴高兴了,立即起身,“走,去太师府。”



蓝湛觉得大概是自己在宫里太久了,回了太师府居然感觉不适应。

当初回府时,他直言再也不回去,叔父还以为他私自回来,是在宫里闯了祸,当即拍案怒道:“给我跪下!”

跪下就跪下,他才不怕呢。反正叔父也不会打他,从来都是色厉内荏,让他跪一小会儿就心软了。

蓝曦臣见状,好言好语地问弟弟,“忘机,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忘机自幼进宫做主上伴读,叔父本不舍,但奈何先帝下旨,也只能送忘机入宫。忘机那时年幼,每隔月余也会回家,可却每次都不会像现在这样,闹着不想回宫。

蓝湛跪在那儿,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和兄长说。总不能说他和魏婴早就什么都发生了……

他想到魏婴就觉得心里难受,想哭。

蓝启仁看他跪在那儿像是要哭的表情瞬间急了,“怎么了?宫里有人欺负你?主上罚你了?有没有对你用刑?”

……

和他行云雨之事却从未承诺他什么算不算欺负他?看守他禁足含光台算不算罚?当着他的面和别的姑娘亲近算不算用刑?

蓝湛不语,跪在那里委委屈屈的。良久,也只可怜巴巴地说了四个字:“他欺负我。”

这还怎么生气,蓝启仁心疼还来不及,“既回来了,就暂且不走了。主上总不能抄了我这太师府。曦臣,给主上上道奏折,你我最近也别上朝了。”


前些天下了几场雨,今天难得放晴。

午后阳光正好,街上行人形形色色,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蓝湛沿着这条街,从最东侧走到最西。却看见一个卖琴的商铺。

心想,这店铺换了,上次他和魏婴出宫,这里还是一个裁缝铺子……

又想到他了……

“蓝公子是来买琴吗?”

蓝湛回头,只见周典徐徐走来。他今日穿着湖蓝色的便服,手拿一折扇,柔弱的书生气更浓。

蓝湛摇头,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问他:“你怎么出宫了?”

“主上特许我可自由出入宫中。今天风光好,出来逛逛。蓝公子也是出来消遣玩乐吗?”

蓝湛自觉与他不熟,不知他怎么就这么多话。他自幼便入宫,交友甚少,几乎没有与别人这般像朋友一样地交流过。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周典见他不说话,也不觉无聊,反而礼貌地回应,“既然都来这儿了,就进去看看,如何?”

门口招待的小伙计也附和,“公子进来看看吧,我家的琴多着呢。”

“看看吧,走走走。”周典直接拽着他蓝湛手腕带他进去了。

进了铺子才知,果然是种类齐全,管弦皆有。

周典四处逡巡,蓝湛只注意旁边桌案上的那把琴。那琴成色与含光台的那把琴极像,想必也是价钱不菲。

宫里的琴是魏婴给他的,既然他现在已经出宫了,那也就不是他的琴了。说不定魏婴会觉得碍眼,假以时日就把那琴毁了。

莫说一把琴,就算是含光台,日后说不定也变成了谁的寝宫……

“你今日,好像不太开心。听说蓝太师病了,已经告假半月有余。可是担心啊?”

“还是……和主上有关?”

蓝湛仍旧不答,但看他的表情,周典就知道,“看来我猜对了。”

“蓝湛,你若喜欢这琴,我就给你买了。”

“不要。”蓝湛说完转身就走。

……不喜欢为什么要盯着那么久呢?

周典追出去,左一句右一句地和蓝湛道歉,以为是自己触了他的霉头。直到来了一个侍从,贴近他耳边耳语几句,才匆匆告别离开。

周典一走,蓝湛觉得耳边总算清净了。或许他真的不适合来这长街闹市,只应独自一人找个安静的角落待着。

转身,看见了那个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蓝湛不知道魏婴在这里多久了。

那个帝王,身后跟着两人,微微皱眉地望着他。

然后,慢慢走来。

“你居然和他混在一起!”

“与你何干!”

蓝湛也不服气,他都已经出宫了,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而已,纵使帝王也管不着百姓和谁在一起吧!

“蓝湛,离他远点。以后不要再见他了。”

他凭什么把手伸那么长!凭什么让他离谁远离谁近!凭什么命令他不许见谁!

蓝湛气得紧紧抿着嘴唇,脸颊两侧的肉微微鼓起。气呼呼地盯着魏婴看了片刻,然后转身就走。

魏婴默默在后面跟着他,直到走完这条街。直到,走到太师府门前。

太师府有两门,一正一侧。蓝湛的房间紧靠侧门,此处僻静,因寻常办事都走大门,故侧门无人把守。

在蓝湛开门进府之前,魏婴跑上来拉住他的手臂,制止了他的脚步。

“蓝湛,我特意给你带了荷花酥。”魏婴把怀里包裹着的糕点拿出来递给他,“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见他没有抗拒,魏婴感到安心一些。虽然他也并未接过他递过去的糕点。

“蓝湛,你有什么不满和我说好不好?为什么非要离宫呢?为什么非要……与我老死不相往来?”

蓝湛垂着眼,没回头看魏婴,长叹一声,“没有什么原因,就是……不想一直这样活下去。”

“不想怎样活下去?你在宫里不开心吗?”魏婴想,或许蓝湛不是不开心,只是思念亲人,又或许他觉得宫里不够自由……他猜了很多种可能,可是没有一种是蓝湛离开的原因。

“从前,或许我算是开心的。可是我长大了,不是小时候了。”蓝湛终于转过头看着他了,却不着痕迹地从他的手中抽出胳膊。“我十八岁,我们便行过云雨之事了,到现在已有四年了。这四年你可给过我什么承诺吗?”

蓝湛摇头,自己告诉自己答案,“没有。一句都没有。你从未许诺过我什么。你问我为什么离宫,因为你以后会有三宫妃嫔六院佳丽,到时候你让我如何自处?……我总不能,一直和你胡闹下去。”

……

原来蓝湛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他只当他们是在胡闹……

魏婴握紧拳头,他有点想哭,可能是蓝湛看起来太难过了。他一点都看不得蓝湛难过。

“你想要什么许诺?蓝湛,你想要我承诺你什么?”

“蓝湛,你想要什么,你和我说就好了。从小到大,但凡你想要的,但凡我能做到的,我什么不会给你?”

蓝湛觉得自己和魏婴怎么就说不通了呢!现在的问题和小时候不一样,不是肚子饿了去御膳房偷吃的那么简单。

“我要一世一双人,你给吗?我要你不立皇后不纳妃嫔,你肯吗?我要你……”要你怎样?蓝湛没有再说,无声地闭上了眼。

魏婴凝视着他那巴掌大的小脸,过了片刻确定他不再说了,才道:“你没和我说,怎知我不肯?”

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曾经无数次和蓝湛说话时那么温柔。

天不知何时又阴起来了,不知过一会儿会不会下雨。

肯不肯又能如何……

“你走吧。”蓝湛开门,进府,又在转身关门之时看到了魏婴手里拿着的、他没有接过来的那包糕点,“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吃荷花酥。”

其实,从一开始,那句“我最喜欢荷花酥”就是谎话。那不过是他等了很久、看到魏婴气喘吁吁跑回来递给他糕点时,不忍心说不喜欢,才撒的一个谎,而已。



小临子急匆匆进了勤政殿,魏婴命其他人都退下。

“可查到了?”

“回主上,都查到了。前些日子,江尚冠找过蓝公子,她还惹恼了蓝公子,因为……她……”

小临子磕磕绊绊不知如何说下去,魏婴把正在看的奏折往桌上一扔,“直接讲!”

小临子把拿进来的托盘放在魏婴面前,“江尚冠给蓝公子送了这些东西,还冷嘲热讽了一番。”

魏婴打开托盘里的一个瓷瓶,一看便明了了。

他把手撑在桌子上,手指揉着眉间。想起了蓝湛说的那句“你要我如何自处”,忽然明白他为何非要离宫不可了。

殿内只有魏婴和小临子。帝王无言,小临子也不敢说话。如何处置,只待天子下旨。

片刻后,外面宫人来报,江尚冠求见。

魏婴冷笑一声,宣了人进来。

江紫嫣年少时便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名震京都。才华也是有的,手巧,心思也足够玲珑。毕竟能做得尚冠令,怎会是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

她低着头走进殿,手中擎着黑色金丝龙袍,跪地行礼,周到至极。那张如朱砂颜色的樱桃嘴能言善语,款款介绍朝服,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新朝服绣了五彩祥云。主上可一试,有需要调改之处,还望主上指示。”

她乖乖巧巧地跪在那里,帝王良久不言,她自是不敢抬头,只得再恭恭敬敬地提醒:“还请主上指示。”

魏婴递给小临子一个眼神,小临子便走过去把龙袍接过来。

江紫嫣这才敢稍稍抬起头,却看见小临子把帝王桌案上的那个托盘拿到她面前。而那个帝王勾着唇,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

“打开看看。”

江紫嫣按着帝王的话打开瓷瓶的盖子,看到里面红红粉粉的东西,心跳停了一瞬。她有一点点猜测,不知自己猜的对不对。

“主上……这是何意……”

强装镇定看向座上那人,帝王眼里哪里还有半点笑意,“你为什么要给蓝湛送这些?”

他的声音太冷了,任谁都觉得殿内瞬间冷了三分。

江紫嫣弯下腰,低下头,双手放在地上,额头贴着手背,行膜拜大礼,“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送错了,都是奴婢的错……”

帝王沉默,任她如何恳求都不为所动。待他再开口,话语中仿佛藏了刀,不知何时便会要了人的命。

“你最好祈祷,我能把他哄好,否则你就去见阎王吧。”













魏婴不让蓝湛和岐山侯混在一起,是因为岐山侯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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