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忘】含光春深锁湛湛04(标题改自诗句“铜雀春深锁二乔”)_只字片语_勤政殿_良禽择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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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朝从未有男后,只有男宠】








勤政殿内。

周以沁自进来后,心里的紧张不减反增。

毕竟在梓晨殿时,身边还有周典和侍从,现在殿中却只有她和那个帝王。

那个令她害怕的帝王。

她也不知为何,就是没来由的害怕。手心出了汗,她只轻轻地张开手指、抓着衣袖擦掉,不敢弄出一点声音。

其间悄悄抬眼瞄了一下,却见帝王端坐安然,闲闲地翻着桌上的那本书。

她离得远,看不见那是什么书,只能看见帝王容颜俊美无瑕,眉眼如画,嘴角扬着淡笑,若是寻常人家,定会让人猜测这是一位热情公子。

可他偏是坐在勤政殿。

周以沁透过那张俊美温润的脸,感觉到的,是“狠”。

良久,帝王也未曾与她开口半句。直到把那本书翻得剩了几页,道:“有必要那么紧张吗?孤说了,孤不吃人。”

他就是这样,语气平静的像无波无澜的湖水,可给人的感觉仿佛平静之下隐藏着是惊涛骇浪。

不知何时触怒了他便会被毫不留情地淹没。

周以沁慌乱跪下,“主,主上,奴婢,奴婢……”

她“奴婢”了许久,也没有下文。不知是该说“奴婢不紧张”,还是说“奴婢知道主上不吃人”呢?

“你为什么,那么怕孤啊?”

周以沁一滞。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怕,只凭直觉,那个帝王就是那么可怕。

若是非要有个理由,那大概就是……

“是因为心虚吧!周典留你在宫中,怎会是想让你留在太医院那么简单呢!”

“主上,主,主上明察,奴婢……”

书已看毕,魏婴只手把书扣上,手拍在桌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音。

“说吧。你是想去太医院,还是想来勤政殿啊?”

帝王把目光移向她,她立刻低头,“奴婢,奴婢听主上安排。”

“奴婢一切都听主上安排,只求主上……”

人都是如此,每当想到自己在乎的人,再怯懦也会变得勇敢。

“求主上赐奴婢一个金莲藕。”

魏婴感觉有点可笑,居然有人向他求药。

“金莲藕可是稀奇之药,孤凭什么给你呢?”

“求主上开恩。若主上能赐给奴婢金莲藕,奴婢余生愿为主上赴汤蹈火。”她不再畏惧,语气已不是那般紧张,更多的是诚挚和坚定。

“孤要你赴汤蹈火干什么啊。孤不需要你的赴汤蹈火。”

“主上开恩。奴婢可以为主上做任何事。”

这姑娘也是个奇人。之前紧张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半滴眼泪都没掉。现在那么坚定地求药,却因魏婴迟迟不给她回应急得泪流满面。

周以沁话音本就不大,这会儿哭得急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口中的恳求不曾停下。

任她哭的泪如雨下,魏婴没有理睬,手指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点着书,似乎在认真思考。

未等帝王发话,传来了外面人的话音。

“主上,已经未时了,可要进膳?”

点击书册的手指倏然停下,帝王垂眸,浅笑。

又是这副模样,隐藏在笑容深处的,是不易发觉的残忍。

“主上……”周以沁猜不到他纠结想干什么。

“你可知,外面那个人也向孤求过金莲藕。不过孤现在尚未给他。”魏婴这才抬头看向她,笑容又深了几分,“你不是想要金莲藕吗?孤可以给你个机会,要不要好好把握,就看你的了。”

说罢魏婴朝她挑了挑眉,周以沁只得按着他的指示做。

她朝门外喊:“主上已经歇息了。可有要紧之事吗?”

魏婴接着朝她使了个眼色,暗示她出去把那些人打发了。

她移步出去,开门。

只把门开了一个缝隙,将将能看见门外的白衣人,“主上睡下了,不用午膳了。”

周以沁撒谎,不敢直视白衣人。可看在蓝湛眼里,就是一副小姑娘的娇羞模样。

她刚哭了许久,声音中带着沉重的沙哑,脸上还有眼泪划过的痕迹。

嘶哑的嗓音,未消的泪痕,还有她说的话,令人不思绪万千都难。

蓝湛在这条窄窄的门缝中,听完她的话,只呆愣一下,她就立刻关了门,把他们这一众人、把他,隔绝在了门外。

此时六月底,正午骄阳似火。

不知是骄阳太灼人,还是他许久未进食,蓝湛突然觉得头有点晕。

他有点站不住,堪堪向后退了两步,倚在了身后的柱子上才稳住身子。

小临子焦急地叫了他一下,他摇头说没事,“我累了,回去了。主上若问起,你就替我回禀一下。”

他知道,这不怪魏婴。无论他是不是故意如此。

他们之间有太多问题,不是感情和承诺就能解决的。魏婴是大魏的天子,他身后有朝堂有社稷,他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荒唐下去。

蓝湛感觉胃一抽一抽地疼,脚步虚浮,却尽力走快一点,想快点、再快一点,离开他的宫殿。



“你要金莲藕作甚?”

“救我弟弟。”

魏婴表情略有松动,不再是一副调笑样子,“孤可以把金莲藕给你,但你要用孤想要的东西来交换。”

“若主上肯开恩,主上想从奴婢这里要什么,奴婢都给。哪怕要奴婢的命,奴婢也……”

魏婴打断她,“孤不要你的命。但你首先要明白,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魏婴拿起书往外走,“去太医院吧!”


打开殿门逡巡了一圈,没发现想见的那个人。

“蓝湛呢?”

小临子:“蓝公子说累了,就回去了。”

魏婴忍不住笑了。小东西,真是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临子看主上心情还算是好,便把所见如实禀报,“臣看着,蓝公子好像身体有点不舒服……主上可要……”

帝王眉头瞬间紧皱,“摆驾含光台。”



含光台花少草多,一片片茂盛的绿,唯一的不同颜色便是那株玉兰。开的正好,如冬日的雪。

李嬷嬷跪地回话,魏婴站在院中,恰好能看到屋内摆放着蓝湛的琴。

她说什么?蓝湛没回来?

不是不舒服吗?没回来会去哪里?

“去找人!”

圣旨下,身后数十宫人相继离开。

“主上,蓝公子会不会离开了?老奴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蛮横任性之人。若是上午没有那一千人看守,他估计早就逃了。”

帝王的话语中有了显而易见的愠怒,给了李嬷嬷告状的胆。可她不知,魏婴不是生蓝湛的气。

小临子真是不懂了。这个老奸巨猾的女人到底抽什么风,干嘛非要在主上面前说蓝公子的坏话呢?往日的精明劲都哪里去了?

魏婴倒是没有说半个字,只是盯着那个女人的脸仔细瞧了瞧。

找人的侍从还没回来,反而是宫门的守卫来了。

回禀的话,魏婴听得仔细。却许久无言。

与宫门守卫大打出手?擅自离宫?

这是回蓝家了?还真要永不入宫、与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不入宫又如何?普天之下还不都是他的。

小临子看了看魏婴……应该是生气了。

小临子:“你们那么多人,居然连蓝公子都拦不住!你们!”

那守卫跪在地上,慌忙解释:“是臣等失职。臣……不敢对蓝公子下狠手啊。”

魏婴长叹一口气,依旧未有只字片语,挥挥手示意守卫退下。临走前又特意瞧了瞧李嬷嬷。

魏婴徐徐走着,搓着手指思考蓝湛近来的变化,顿觉醍醐灌顶。

魏婴站定,吩咐小临子:“你给孤去查一事。”


从含光台到勤政殿,这条路不远不近,宫墙重重,尽是单调的风景。

蓝湛是这无趣风景中最耀眼的颜色。

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给蓝湛更好的人生呢。
















为什么大家会觉得这个魏婴不好呢?故意气蓝湛一次他就不好了吗?魏婴就不能生气发脾气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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