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华福/HWH】安然无恙(《模仿游戏》AU,二战背景)(连载中)_GEORGE_电影台词_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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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本尼《模仿游戏》后的脑洞AU,情节有改动

*这里主角有一定的推理能力,但本篇设定根本是数学家而不是侦探,所以不会体现太多。


我是Sherlock·Holmes,今年四十一岁,数学家,同时亦是不可救药的填字游戏爱好者。关乎我的一生有三个关键词,其中两个是上面所述,有关我的职业与爱好,而最后一个我在后续的阐述中会详细地提及。毫不夸张的说,它们贯穿了我的一生,像写满字谜的拼图碎片,拼拼凑凑,最终组成了今天的我。尽管结果至此,但我想如今我已拥有坦然接受的能力。在最后的弥留之际,我决定写写我一生中发生的故事。

也许有一天这些文字会被人意外发现,也许不会,和每一个来到这世上又匆匆离去的生命一样,死后化作尘土,进入生态循环,不留分毫痕迹。但那都不重要。我只是想写写,我需要写。首先它是给我自己看的。然后,等这一切都被记录完,我会离开这个世界。

01

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有两个,JohnWatson和ChristopherMorcom,我在这世上的挚爱。他们现在都已不在了,永远长眠于地下,只剩我一个孤独地徘徊人间。Chris二十三年前因结核病离世,而John作为海军军医,在二战期间同德国的一次海战中牺牲。当时英方军队遭遇核弹攻击,数量巨大直至今天都难以确定具体数字的军舰被击沉,连同John所在的,距今已有十年。如今我回想起我与他们的初次相遇,想起我们相处时无数温馨的场景。它们几乎像发生在昨天,很多细节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而时间轻轻覆上一层朦胧的底色,使得这些记忆闪闪发光般动人。

那是1928年,我18岁,在谢伯恩大学读数学系。由于我天资聪颖,天生是块学数学的好料子:全优成绩和包揽系里每学期唯一一个特等奖学金名额,引得不少人嫉妒:从言语欺辱到在食堂当众把一盘胡萝卜豌豆倒在我身上。(我有强迫症,会把不同颜色的食物在盘子里分门别类放好,胡萝卜归胡萝卜,豌豆归豌豆,中间划道线,楚河汉界般互不干扰。这件事让一些人对我报以大肆嘲讽与嗤笑。)没人管我被那群针对者每天又以什么新花样欺负了,连于我素不相识的别院系同学也加入哄笑的人群。最初我有过忿忿不平,后来想也不奇怪:人本来就有看热闹的心理,尤其是看这些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共性罢了。

我不凶狠反击比如向他们鼻子上来上几拳而是始终用冷漠轻蔑的态度对待,他们则变本加厉的将暴力付诸行动以获得欺侮我的快感。一次我又被George一行人堵住,他们拆了半废弃备用教室老旧的木地板,把我推进去,再重新钉上钉子,透过地板缝隙可以看见那帮家伙得逞后跺着脚得意大笑的身影。困在狭小逼仄的阴暗空间里,我感到一瞬的惊慌,也许那时我条件反射下意识叫出了声,因为施暴者们显然更加兴奋了。

在多次徒劳无功的挣扎过后,我停止了动作,按着狂跳的心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人们喜欢施暴?

因为暴力让人感觉很好。人们觉得暴力能带来很大的满足感,但如果除去了满足感,暴力行为本身就变得……毫无意义。*

于是我不再动弹,果然没过多久嘈杂的话语声渐渐减小。“SherlockHolmes,怎么,怕得不敢说话了?”听闻George厉声而不乏愉悦的威胁,他的一帮跟班放肆地笑了起来,可我依然沉默着。

无人理睬,显得他们仅在自娱自乐。

笑声不一会儿停止。显然我说对了:他们因我的态度没能体会到施暴的快感而感到无趣和失望。我听见George咬牙切齿地咒骂:“该死的,我们走,把他留在这里。”

等最后一个人的脚步声离开教室,门被重重关上发出“砰”的声响,刚才一直被死死克制的恐惧感才争先恐后地从心底翻涌而出。我甚至没法挪动位置尝试自救——一根发锈的铁钉就悬在我右肩上方约莫五六厘米处。心里几乎不抱希望的想,若是花费仅存不多的宝贵氧气用于呼救有人听见的可能性有多大——这楼的备用教室平时几乎没人来。多久才会有人发现我失踪了,没准在那之前我就会饿死或者渴死在这。这么想着的同时我又被呛了一下,灰实在太大了。我敢说我现在肯定满身粘着粉尘。

就在我猛烈咳嗽之时,门开了。有个人匆匆走进来——个子不高的男生。虽然没法看到,但从他走路的步速、用的力度——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很容易判断,我下意识开启的思考来不及更多,那人已经来到了我被困着的木板面前。

“天哪,你没事吧。”他掀开木板,我首先望见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干净、清澈、温和而带着笑意——我看到那双眼睛的第一感觉。尽管那时我们视线只交接了不到两秒,但它依然在那一刻给我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他费力地掀着旁边几块钉得很死的地板:“这群家伙真是太过分了。”我看着他大幅度挥动手臂的动作,突然意识到那些生锈的锋利铁钉很可能会割伤他:“你当心你的手!”

对方愣了一下,极为短暂的,然后冲我笑了笑:“哈,没事的,你看。”他举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戴着一副医用手套——乳胶材质,虽然不厚但小心的话应该也不会割到手。医学院?显然。我懊悔地意识到我那被恐惧挟持的头脑从刚才起就没能按我惯常的思维逻辑正常运转。“来。”他把那堆旧木板抛到一边,向我伸出手,一个用力把我拽了出来。

我坐在地上喘气。久违的新鲜空气让我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我看向一旁的人,他略微弯着身子站在我身边,手叉着腰,面色有些潮红,被汗水沾湿变得半透明的校服白衬衫下隐隐显现结实的肌肉线条轮廓,胸膛随呼吸频率规律的起伏。那些家伙下手可真狠,钉得这么牢固,要不是他发现我被困在这……

“你还好吧?”他出声询问,打断了我像几根毛线缠在一起般稍显凌乱的思维过程。“我……?很好。”回答完我就脸红了。我现在看起来一定糟糕透了,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他大概感觉到我此刻的尴尬窘迫,那双灵动纯粹的湛蓝色眼睛充满了和善与理解的神色。

而我突然有种熟悉感,为那眼神。我似乎在哪见过这个人。

“临床医学,JohnWatson?”

“啊,是的。你认识我?”

“我们见过,在学生乐团。JamesRichard在首次社团活动上邀请我担任首席小提琴手,被我拒绝了。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演奏单簧管?”其实那时我就知道他有个“三大洲”的外号,但我没说。

“哇哦,令人佩服的记忆力!我们那时可不认识。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是医学生,精确到临床医学?”

“观察。你手上留有化学药品侵染过的褐色痕迹,尽管有些淡了但还是看得出来。你应该挺长时间没做过化学实验了,我想你选修过化学,后来不学了。指尖略显粗糙,右手食指前三分之一指节处有道很明显的凹痕,那是长期执手术刀留下的印迹。所以自然修的是外科,临床医学。没有人会随身带着丁腈手套,即使是医学生也有例外,显然你刚做完外科手术出来——医学院最近的考试之一对吧?各院系的考试安排表看过一眼顺带记住了。对了,而且社团那天你带了《药理学》教材,顺带一说这不算犯规。”

“That’s…amazing!”John几乎是目瞪口呆了,“我天你是怎么观察出来的?”

“显而易见。我擅长观察一般人注意不到的细节,加以分析推理得出事实……不过,一点没错吗?”

他摇摇头:“没有,这棒极了。说真的,我甚至有点嫉妒你的能力。”John流露出真心实意的赞赏。

“哈哈哈哈哈真的啊,要知道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嗯?别人一般怎么说?”

“Pissoff.”说完这话我们忍不住笑成一团。我很高兴,眼前这个沙金色头发的男孩,如此特别与众不同。我有这样的感觉并不完全因为他对我推理的赞赏。性格如流水般平静温和,却不失坚毅;善解人意的细节举动;与他交流的舒适感。他可以做一个听众,耐心听你表达你的观点,也能在一圈人中间成为游刃有余的演讲者,但凡事是非善恶他有自己的判断与底线,不随大流;沉稳可靠和真诚。他身上体现出的这些特点或者说品质使他与众不同,成熟远超过大多数同龄人。在我们边聊边去往食堂的路上,我忽然有种找到知己的归属感,类似于柏拉图理想化的精神关联的概念。未来我们会成为亲密的朋友,甚至超过那,拥有更紧密的联系,后来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

TBC

*电影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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