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剧版周子舒/张哲瀚】再见阿絮_张哲瀚_善恶终有报_江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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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花常在,九州事尽知。”

2020/9/23与2021/3/23

在超点收官以及哲瀚与阿絮江湖再见之时,我即将与岭的江湖挥别,先急匆匆地跟哲瀚微博里的阿絮说了再见,再慢吞吞地开始敲下这些字。我想首先跟剧版周子舒道别,感谢他在这段沉闷无望的日子里曾带给我一丝光亮,让我开始重整自己一团糟的生活和能够留得精神余裕为校园里正开得灿烂的杜鹃花驻足。


对于岭这部剧,我一开始完全是被老温疯批的人设吸引过来,想看看被饰演出来的温客行到底能不能算得上是疯批,没想到后来逐渐被周子舒这个角色打动,让岭成为我第一部认认真真从头追到尾并且打扰首页数天的耽改剧,相信在往后的日子里就算遇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后起之秀,也很难取代“第一部”在我心中的独特位置。以周子舒为契机,我也逐渐了解张哲瀚这位演员,在此先祝他的事业蒸蒸日上。由于这份小小的偏爱,我早早地已经给这篇小作文定了命题,想要先来粗浅地谈谈剧版阿絮和演员哲瀚对我的触动,是哲瀚真正把阿絮带到这个世界来,给了他躯体与部分灵魂,共同成为我前进的动力。我也必须事先说明,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读与你读可能产生截然不同的观点,感谢您对这个多元世界始终保有包容之心。


我是在看完岭第1集之后通宵补的原作,让自己得以在小说和剧的有限篇幅内通过p大的笔和岭的镜头稍稍窥见阿絮的世界。正如书粉所言,小说和剧版阿絮确有差异,我能看到的最大区别在于“从始至终我问心无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和“像你我这样的人,平生岂堪一问”,而备受诟病的后一句恰恰是我记忆深刻的台词之一。对于是否认可这个改编,我之前已经发微博说过,所以就允许我以认可改编为前提继续,其中记忆不乏错漏之处,还请各位高抬贵手不吝赐教。


对我而言,小说里的阿絮更偏向于武侠世界里自信洒脱的大侠,他很快就与自己在天窗的过去和解,感慨“纵然青史不能留下他的名字,可这万里河山会铭记他的功业”,他的钉子定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而剧版阿絮的人设被着墨在他基于皇权刽子手的种种过往而产生的负罪感,即哪怕他是奉命行事,但依旧于心有愧。作为局外人的我们,大可评价阿絮问心无愧,但对于阿絮本人而言,他无法原谅自己亦是人之常情。不论编剧的改编意在何处,但从听者有意的角度看来,我虽然很喜欢也很羡慕小说阿絮那样的来去如风,但更能在剧版阿絮的身上找到共鸣。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我认为世人皆不清白,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对于自己的人生过往,没有谁是真正问心无愧的,至少我不是。我扪心自问无法做到像小说阿絮那样坦然面对得失,所以我欣赏和羡慕他,而剧版阿絮更像我们每一个人,让我敢于承认自己内里那份人性的脆弱和不堪,并学会和它们共处。


大家都在感叹“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剧版阿絮对于老温的救赎很大一部分来源于他的共情,他在救赎老温的同时也在实现自我救赎,一步步地与自己灰暗的过去道别并实现向小说阿絮的蜕变,于我而言则是教会我如何勇敢接纳不美丽的自己。这也同时可以解释为何在有的观众看来他显得”圣母“,似乎总是一味在劝老温放下仇恨或放弃复仇。试从他与老温的两次巨大冲突看,归根结底是因为阿絮的自责与老温的恨意产生了激烈碰撞,先是安吉四贤的死让失魂的老温对着他说出“周首领,你敢说你平生所杀的便都是坏人”直戳其痛处,再是阿絮在英雄大会高崇自杀时的凉亭下对老温说出那句“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刺伤老温。这两个情节都有一个共同点,前者是“伯仁因他而死”,后者是“错杀罪不至死之人”,均算得上是无辜之人直接或间接因老温的琉璃甲局痛失性命,而这唤起了阿絮在天窗的灰暗记忆,他是不想老温像他一样因手上沾满无辜者的淋漓鲜血而追悔莫及。但对于老温那段在鬼谷不可言说的往事,他深知老温对复仇的偏执来源于“善恶终有报”的正义观和对“好人总死在路边,坏人总作恶千年”的愤恨,看出后者在为善良父母感到不甘和被迫以恶制恶之间的自我捆绑和反复挣扎,才说出“坏人放下屠刀就可以立地成佛,好人做了坏事难道就永世不得超生?没这个道理”,并默许老温继续他的复仇。阿絮的“帮”或许体现在想要减少这场纷乱中无辜者的牺牲,有可能是出于普度众生的神性,而我认为更多是出于想减少老温负罪的人性,以及后来在老温假死时豁出性命取钉开杀,我得承认作为普通人的阿絮会有这份偏心,在我这里他不需要做万能的神,他是人不是神。


阿絮想救出在泥潭中越陷越深的老温,后者也的确逐渐开始对有无辜者被牵连其中无法得救的事实感到“有所谓”,比如他竭力挽回伤重的韩英却因无法如愿而难过。基于预设的重点,我没有办法继续对老温这个同样复杂的角色和两人之间的羁绊展开更详细的分析,但说到阿絮就必然提到老温,正如老温自己意识到的那样,他原本选择走的是一条万劫不复的黄泉路,“世人皆负我,举世皆可杀”,势必不顾一切让世间万物共沉沦。老温和打下七窍三秋钉时的阿絮一样,最初就是为着赴死而踏向人间,他在复仇大计里并没有放过作为鬼谷谷主的自己,本就打算跟这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共下地狱。阿絮认为自己这样罪孽深重的人要下油锅炸个千万遍,老温何尝不自觉自己这个“坏人”也应永世不得超生?但正是内心存在这样的认知足以说明他们本就是“好人”,只是命数注定他们无法清白为人,阿絮的那番话让老温释然“原来我是个好人啊”,才让他知道原来自己还存在重回人间的可能性,亦可解释二人为何为知己。在这个故事里,阿絮始终在用他的行为诠释何为一般人难有之孤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人心难测而信之”,无论是打下七窍三秋钉以求几年自由,还是自愿因三钱踏入这乱世漩涡,抑或是遵从自己的本心选择与鬼谷老温并肩而行,在被蒙在鼓里时毅然跳崖与老温同生共死,围绕阿絮展开的种种都在抚慰像我这样踌躇不前的平凡人,此刻他又像是神佛在助我渡劫。


把目光转到饰演阿絮的张哲瀚身上,正如编剧所说和他所言,理解剧版阿絮需要拨开那两千层灰,要演好这样内敛的阿絮不是件容易事。我大胆对比老温和阿絮这两个角色,老温的千般情绪可以通过剧情得以彻底外放,而阿絮的大部分情绪在剧情里是内收的,需要我们主动去捕捉和理解,因而也需要哲瀚去拿捏这样一个度,即如何通过他所饰演的阿絮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不破坏角色的同时向观众传递必要的讯息。所以,剧版阿絮未必是个讨喜的角色,他太耗费观众的注意力和情感投入,拨开这两千层灰需要付出代价。感谢哲瀚愿意用他的演技把剧版周子舒带到我们面前,让这个角色如此鲜活丰满,在万物复苏的初春让我的思绪也醒过来,我亦愿以情换情。剧里任何一个角色的呈现都包含着导演、编剧和演员等参与者的理解,我已经试着在哲瀚的演绎中寻求他对阿絮的解读,或许不必再强求他在采访中对“周子舒是一个怎样的人”作更清晰的解释。这样看来,我可能也是个自私的观众,他的答案未必如我所想,我只不过是单方面地从他塑造的剧版阿絮中汲取我所需要的营养,用以浇灌我内心枯竭的部分,因此我更不应该吝啬赞美之词,无论如何哲瀚的阿絮值得。虽然哲瀚说过他应当是体验派与方法派的结合,尚且允许我这个门外汉固执地认为他更偏向于体验派,他和阿絮这个角色之间何尝不是一种双向奔赴,是他交予真心方能成为阿絮,“我属于角色”,而阿絮这个角色也正如哲瀚所言,能映射出演员的部分性格,可能是埋藏在他内心深处不轻易外露的一面。


那么在我们所能看见的故事结尾,阿絮和老温的所谓“互相救赎”到底指向何方,我认为是“三对不”,即就这样不干不净地继续在这个不明不白的世界里不离不弃地相伴活着。他们二人均是苦难和罪孽的结合体,理解和接纳对方的好与坏,互相交予真心来为彼此舔舐伤口和疗伤,让这纷乱浊世因彼此的存在尚留一点可爱。我们不感谢苦难也不原谅罪孽,感谢和原谅的是坚强熬过苦难和敢于负罪前行的自己。纵然我们庆幸没有他们那样沉重的过往,但总有一些让我们对无能为力或行差踏错的自己失望的瞬间,去怀疑这样的自己为何要活在世上。我们未必能等来知己,有机会说一声“相见恨晚幸未晚”,但我试着去呼应哲瀚最近发的那段出自余华老师笔下的文字:“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或许我们可以放自己一马,“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无须再去过分纠结人生的意义,因为活着本身就是意义。而回到作为演员的哲瀚本身,我也同时尝试回应他“演员是否与作家有相同的使命”这一问题,作家用文字书写高尚,演员用演技演绎高尚,而这份“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与恶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这个世界”的“高尚”似乎能在哲瀚的阿絮身上找到影子。


就这样戛然而止吧,唠唠叨叨说了许多肉麻话,可能是想让哲瀚的阿絮在我心里多停留些许。我断无法用这区区三千字的小作文言尽阿絮的所有,相信他与老温定在我们看不见的另一个时空继续他们的人生,而哲瀚十年沉浮的演艺生涯也在破晓,“第一缕光,会看到早开的万千景象。”


周子舒,江湖再见。张哲瀚,相见恨晚幸未晚,我们下个角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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