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写给自己。_铭记历史_东京审判_国仇家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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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看这个片是初中组织的观影会,今天跳着又看了一遍,但好像少看了一段。
那段我现在还记得,印象很深刻,非常有意思,是关于复仇主义的一段,好像是随梅先生一起的那个年轻人提起的话题,两个人和老板娘谈话,该不该复仇,复多久之前的仇,年轻人好像是说了中国从来没有侵略过别国,是完全无辜的,梅先生也是赞同的。(毕竟近代积贫积弱)
老板娘很俏皮地回了一句:那么成吉思汗呢?成吉思汗没有侵略过别人吗?(但老板娘不是刻意发表观点的人,她对政治的感触是很低的,在电影里也可以看出来。)
梅先生尴尬地笑了,然后移开目光。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怎么能够这样?”毕竟当时的蒙古人是蒙古人,不是现在的中国,这是文科生基本的常识,但又想到元代却是被承认的一个中国的朝代,然后想想可能从民族的角度上元入侵日不能算汉民族主导的中国的行为,可想一想,我们在赞美汉代的成就时,艳羡的不是汉作为军事强权的身份吗?如此越想越不对劲,不知道从哪一环开始,我想到了:“我这样为成吉思汗开脱的行为,是不是和日本人有些相似?”

这使我着实出了一身冷汗。
我们的近代史是屈辱的,也可以说是无辜的,但往前呢?以我所属的这一支血脉或者所在的这一片土地往上推,有多少兼并和侵略?或许我可以想:既然已经是中华民族了,那么民族融合时发生的种种,并不能算是侵略,然后我就又不得陷入一个恐怖的推论:假如日本赢了,就像我在某钢丝模组中看到的,然后一个新的民族认同形成,主张者说东亚本为一族,成成败败也就是百年前的统一进程,优胜劣汰,就像许多绝灭的少数民族消失了一样,那是不是就可以既往不咎?当然不行,可我又想:“那么迄今为止,多少国仇家恨已经被我遗忘了呢?”越想是越恐怖。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基本已经有了结论,但还是常常跳出来拷问我。至少以我目前的理解而言,或许罪恶并不是一个国家或是一个民族的标签,而是一种思想。我们把罪恶和一个群体绑定起来,用那个群体为代表比较方便地指代罪恶,但它本身没有消失。假如鼓吹消灭了那个群体,方法却是那个群体采用过的方法,那么罪恶是被消灭了还是被延续了呢?
我可以不庸人自扰,毕竟人没有那么多虚假,想要消灭一个东西就是想要消灭,不必避讳,复仇是甜蜜的。可如果沉溺在这种甘甜中,法官和法庭的意义何在?
每当想起老板娘这句俏皮的回复,然后想到她不幸的结局,我总会很难过,然后想起那句著名的“铭记历史,忘记仇恨”来,虽然叫我忘记仇恨使我很不是滋味,但每次我想到《东京审判》这部电影,就会让我想起:“我对待仇恨的态度真的是对的吗?”

这个问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学的时候就听到一首歌《踏平东京》,不知道谁唱的,在没有智能手机的年代里通过音乐课的电脑和2gu盘直接相互传听(顺带一提那个u盘里后来还有mikufans时期下载的初音第一次演唱会的歌曲,音乐老师被U盘里另存的里表情人吓得不轻),当时更多是好玩,还有模糊的民族情绪。现在想想其实有点可怕。

我当时希望“踏平东京”吗?希望。

那我想当“日本人”吗?绝对不想。

过了几年后,因为这部电影再次想起这个疑问,然后有了第三条:我当时真的以为第一第二条是不矛盾的吗?是的。

那能怎么做,非常“人道”“和平”地移除所有日本人口吗?怎么可能。

但是我当时就是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当的事情。我希望发生在南京的事情也发生在东京,为了缓解仇恨,我要延长仇恨的锁链,为了惩治凶手,我要比凶手变得更加凶狠。

当然这是很久以前的想法了,很可笑,保留这个想法会被人骂幼稚,否决这个想法会变成“公知言论”,所以我至今仍在两个想法间左右摇摆……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觉得成为波萨达斯壬是个不错的选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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