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译)星球大战:阿索卡 第十五章_欧比旺_安纳金_克隆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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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索卡在观察。阿索卡在等待。阿索卡毫无畏惧。

从小到大,凯登一直在听故事里的人为了权力可以做出多么残酷的事情。作为生活在一颗偏远星球上,除了名字之外一无所有的孤儿,她也曾多次看到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这样的场景。她看到过自己的玩伴被家暴,眼上还带着伤。有一次,一名监工想要插手食物配给,控制他手底下的人所有的一切。但他很快就失败了——瓦尔坦打断了他一根手指。她记起来,那几天她和米亚拉一直小心翼翼,不想卷入这场争斗。

被抓住并被扔进监狱之后,她感觉自己差不多被关了一个小时了。她知道现在肯定还没到四点,因为牢房里有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还是黑漆漆一片。但就这么一点时间,她已经想起了所有她听过的恐怖故事,而这些想象已经让她近于发疯。她可以隐藏起自己的恐惧,但她知道,帝国最终一定会看到她的恐惧,甚至是变本加厉。

第一名审讯官没有问她问题。她在凯登脖子上安装了一个机器。打开之后,凯登痛苦地惨叫起来。她想要说点什么,供出什么人,好结束这痛苦。但那个女人没有问她,也没有给凯登回答的机会。当她最终把刑具拿走时,凯登瘫倒在地,喊哑了的喉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第二个审讯官发问了。但他问的是她的健康,想知道她是不是有心脏病,身体是不是健全,有没有天生残疾。凯登回答的声音很慢,所以她大部分回答都是靠点头或摇头。对她的回答感到满意后,他们把她双手举起绑到椅子上。凯登意识到她胳膊上的静脉暴露无遗。一名审讯官从外面拿来一个医用托盘,故意给凯登看见他们要用在她身上的针头和药瓶。一通折磨之后,凯登忽冷忽热,头都抬不起来了。

“等她几分钟。”凯登听见走廊里一名审讯官对另一名说,“我们低估了她的体量。外环的人总是这么干瘦,很难见到药效。”

凯登呆滞地眨眨眼,只想要一杯水。她大声笑了出来。水!为什么不是双臂自由活动,不是头脑保持清醒,不是开着飞船逃走。她现在真正想要的是,第一个审讯官不会带着那个机器再回到她的牢房来。

门再一次打开了。凯登想要抬头看,但她的头还是沉重到抬不起来。一道亮光照了过来,她听见耳边有一个很吵的声音。她稍稍偏了偏头,看到了一个圆形的审讯机器人悬浮在那里。他们的态度很明确:不肯招,就受刑。凯登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又是一阵椅子刮地的声音,一个身影坐在了她面前。他穿着灰色的帝国制服,帽檐拉下来盖住眼睛。她看不出他的军衔,但他有一股颐指气使的做派。

“凯登·拉尔特。”他说。凯登惊讶于他知道她的名字。她不想把惊讶表现出来,但没能成功。“人类女性,合法人员,妹妹米亚拉·拉尔特的监护人。你不是出生在这里,而是流落在此的孤儿。你没有签订合同,工作记录十分干净。你的组长认为在他退休后可以由你接替他的职位。”

凯登十分惊讶。瓦尔坦从来没说过这个,她也没有想过。瓦尔坦对她的信任使她感到一丝宽慰,但此时的宽慰毫无意义。

“但是现在,你的前途可不那么光明了。”这个男人继续说,“盗窃,破坏,阴谋,谋杀,还有叛国。这些都能断送掉你的前途。”

凯登希望自己能像全息小说中的人那样说些花言巧语,但她的舌头太沉重,脑筋也转不过来。更重要的是,她在恐惧。

“你现在的决定会影响你的审判结果。”他摘下帽子,冷酷的目光使凯登震惊,“你的罪足够判死刑,但如果你选择合作,我们就能确保你和这些人撇清关系。放心,我们说到做到。”

凯登猛烈挣扎,绑着的胳膊转向一边,把肩关节扭得生疼。但在她还没完全感觉到痛苦之前,椅子突然倒下了。她的胳膊就以这种姿势被压在了金属椅子下面。她这才感觉到这种又真又切的痛苦,同时这也让她清醒了过来。两名暴风兵赶忙冲进牢房把她救下。

“看来我们能相互理解。”他说,尽管什么也没发生,“你只需要告诉我两件事,凯登,两件小事。要不然我们就朝你心脏打一枪,送你上路。你的朋友们藏在哪里?我们知道他们都跑了,只剩下你一个被我们抓住。但你应该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凯登想要回答,但嗓子沙哑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那个绝地叫什么名字?”这一次,他的眼神变得如魔鬼一般。他并不想抓住并拷问阿索卡,而是想直接杀了她——为了晋升和有资本夸耀自己杀过一个绝地。他想要她死。

凯登提高了她那沙哑的嗓音。如果能让他以为她确实说不出话,就能给她多争取一点时间。

“你不合作的态度令我不悦。”他说,“但也没出所料。注意点,凯登·拉尔特。天亮之后我就会回来,也可能是我的另一名同事。”

这一次,凯登小心地扭动,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胳膊的疼痛上。她的胳膊肯定断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她。


阿索卡轻松地爬上帝国管理大楼,到了楼顶上。既然可以不受约束,她三两步就爬了上来。现在最难的是等待巡逻间隙,找准最佳机会前进。楼群的后面依然有重重守卫。

阿索卡检查了一下这些预制建筑,得到了一个有趣的结论。正如之前看到的那些坦克,这些建筑也是克隆人战争时期的风格,使阿索卡光看外面就能猜出内部结构。她为自己的想法微微一笑。帝国的千篇一律正中她下怀。

她穿过楼顶,来到左边。大楼正面那天的战斗中严重损坏,因此她是从后面过来的,所以大楼的左边就是她的右边。帝国为了弥补损失,在正面增添了四倍兵力。那条路肯定不好走,所以阿索卡直接否决了这个方案。阿索卡顺着墙滑到后面另一处低一点的屋顶上。如果建筑风格没有变,那么牢房一定就在这里。

她从侧面看了看,跳下了陡峭的墙面,看到了在她记忆中应该是牢房天窗的小窗户。这个天窗的设计本意是来透气,由于小到没人能从这里逃跑,所以它带来的安全风险还可以被接受。而且,阿索卡注意到,它也可以防住成年类人生物。而这正是她要进去的通道。

一道窗户里发出耀眼的光,很有可能是一名审讯官在折磨囚犯。那光很快就消失了。阿索卡数到一百,才过去用脚抓着窗台,低下头检查里面。她不想让自己因为缺乏耐心而被抓。

阿索卡打量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凯登就在那里,还有力气坐在椅子上。阿索卡把手伸进包里,拿出最后一个米亚拉造的酸性炸药。虽然这样做需要的时间更长,但她承担不起打碎玻璃发出的噪音。在倒立的情况下很难安装炸药,阿索卡差点烧到自己的拇指。最后,她还是把炸药安好,躲到一旁等待。

她焦急地等待着窗子上融出一个足够她钻进去的洞。这样做搞出的动静比她想象的要大,但厚厚的墙壁吸收了声音。她爬了进去,咬住舌头擦掉剩下的腐蚀剂,然后跳落到地上。

“凯登。”她小声说,“凯登,醒醒。”

凯登转过垂下的脑袋,看见了她。他们在她身上不止用了药物。她的胳膊断了,额头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流进了眼睛里。阿索卡开始帮凯登解开绳索。她不是不能开锁,但还是用原力给她解开了绳子。

“凯登,快醒过来。”阿索卡说,“接下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阿什拉——阿索卡,你不该来的。”凯登说,听声音好像还在梦里。至少她声音不大,“他们都想要抓住你,阿索卡。他们要杀了你。”

“嘘,我知道。”阿索卡说,“没事的,我能照顾好自己。但现在我需要先照顾你。你能帮我吗?”

凯登想要回答,但她一直在翻白眼。阿索卡浪费着宝贵的时间考虑摇醒她是否安全。她把凯登放在脚边,处理着她动摇的立场和断掉的胳膊。这样做很困难,但也不是做不到。她把手轻轻地放到凯登的肩膀上,想着她受伤的胳膊。等女孩的眼神恢复光芒后,她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行了。”阿索卡说,“我要带着你从窗户里爬出去。可能会有点疼,所以我想让你尽可能忍住不出声。”

凯登能做的只有用力点头。她们需要一步步完成后面的步骤,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每前进一步都是很大的进步。

阿索卡把自己升出窗户,回过身来拉凯登。凯登的位置很尴尬:她的头太大,肩膀正好卡在一个容易拉伤的位置。她用原力调整一下凯登的姿势,把她从小洞里拉了出来,然后把她放到地面上,自己跟在后面跳了下去。

“你能跑吗?”她问。

凯登的胳膊抱在胸前,开阔的空间让她清醒了不少。阿索卡不能一路把她背回安全的地方,但一种力量——并非恐惧或意志——让凯登恢复了力气。她自己牢牢地站了起来,由药物造成的呆滞目光也消失了。离下一队巡逻队转过墙角还有三分钟,而这里没有可供她们藏身的地方。

“我没有选择。”凯登用最快的速度边跑边说。

阿索卡在前面领路。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必要去别的地方,所以她们径直向镇子边缘她的那所小房子跑去。那里没有守卫,门上的锁还完好无损。她们走进去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来。凯登已经竭尽全力了。

“我们在这里等到天黑,”阿索卡说,“然后再回山洞里。”

“不行,阿索卡。”凯登筋疲力竭地躺到床上,“你现在就得走。”

“我不会丢下你的。”阿索卡说。她倒了一杯水,帮凯登坐起来,让她喝下去。

“不行。”在阿索卡帮她捶背的时候,凯登说,“那个帝国军官提到你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他想要亲眼看着你死去,绝不会手下留情。你必须现在就乘上你的飞船离开这里。”

最糟的是,凯登说得对。当她把凯登从牢房里救出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留在这里,危险的不只是阿索卡,其他人也要跟着一起遭殃。

“我发誓会回来找你的。”她用最坚定的语气对凯登说。

这不仅是离开她的朋友,还是再次离开她的朋友。至少这一次,她在临走之前表现得很英勇。凯登安全了。

“你对我们所做的超出了你应该做的,”凯登说,“是愚蠢蒙蔽了我们的双眼。”

“我会回来的。”阿索卡又说了一遍。她顿了顿,“谢谢你,谢谢你能在一开始就接纳我,尽管那时我还对你心存戒备。”

“银河系远比拉埃达要广阔。”凯登说,“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这一点。”

阿索卡往包里摸了摸,确保那些废弃零件还紧紧地绑在包裹里。她离一样东西很近,但还没近到足够的程度。

阿索卡不需要用黑暗掩护凯登回去的路。她速度很快,而且能解决掉所有跟踪她们的人。她坐上飞船,准备逃跑。她屏蔽掉所有感情,看了凯登最后一眼,离开了这个地方。





战场可不是个反省自己的好地方,但安纳金·天行者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绝地,面对挑战毫无畏惧。不再是欧比旺的学徒之后,他就把独立当成自己的老师。当然,他还得遵守圣殿的规矩,按绝地委员会的命令去往各地。但现在,他是一名将军,这些克隆人都要听他指挥。

当他还是塔图因上的那个小男孩时,每次望向星空,他都会觉得光明的未来在等着他。但现在,他发现这一切和他当初想的不太一样。银河系远比奎刚大师所说的要复杂,同时他也感谢欧比旺的教导。有时,安纳金忍不住会想,如果奎刚大师还活着,事情会有多么不同。对那些反对依恋的绝地来说,银河系中没有什么是真正毫无约束的。安纳金私自回到母星就很好得证明了这一点。

现在,安纳金有自己的关系:与他所效忠的绝地委员会之间,与帕德梅之间,与欧比旺之间没有说出来却丝毫不减的真诚,还有为共和国指挥战斗的责任。别人都认为克隆人就是一群千篇一律的士兵,但他们表现出了非凡的个性。安纳金不会阻止他们这么做。

或许这个分配给欧比旺学徒可以让他换种方式思考。安纳金不想带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人作战。即使是对安纳金和欧比旺两名绝地来说,克里斯朵夫西斯也是个危险的地方。他们也只能勉强守住这里不沦陷。同时,安纳金知道,他们在这里没法保证一个学徒的安全。而且从他个人角度来看,欧比旺确实是最好的老师。还有,这个时候他需要安纳金的帮助。

至少,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

安纳金不知道在他的老朋友有了一名新学徒后,他俩之间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绝地并不像西斯一样遵从二人法则,但大多数都是独自或成对行动。这也是安纳金从未收徒的原因之一。他不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丢下了欧比旺。但现在欧比旺率先打破了这一点,安纳金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自从枪声停止之后,这已经是安纳金第无数次观察下面的战场。用不了多久,分离主义就会再次攻击共和国的重炮。安纳金在那之前要做好一切准备,所以把欧比旺的新学徒也加入战略规划中。

这样也许不错。一个年轻绝地的加入可以时刻提醒欧比旺安纳金的年龄已经足够承担更多责任,也能使他离成为大师更进一步。和欧比旺执行不一样的任务或许没有那么糟糕。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帕德梅待在一起,当然,是在一起处理公务。

一道声音划破天空。安纳金抬头看去,是一艘共和国飞船突破了分离主义的封锁。他希望上面下来的是足够扭转地面战局的援兵。他让手下的克隆人突击队留在原地,自己去见欧比旺。他总感觉,自己的一生马上就要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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