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4日

书有灵

——看曾舜晞采访有感

方才在微博上刷到一段小晞的采访视频，主持人问他知不知道小笔记里那个用大拇指中指拭泪的动作和秦昊老师在沙海中的哭戏一模一样。小晞说他不知道，这不是刻意模仿的。我信了。却也愈发感动。

多年前看灵魂摆渡里有一集故事是这样的。女作家浮川是一个北漂，在非常潦倒的境遇中在网上连载了一个故事，其中塑造了一个戴着红围巾的男孩。后来浮川常常在上班途中的一座天桥下的路口遇见一个男孩，干净、帅气、阳光，戴着红围巾。有一天他们搭上话了，那个男孩把红围巾给了她。可后来他消失了，浮川尝试了很多次在不同的时间段等在那个路口，可再也没见过那个让她心动的男孩。最终由于工作十分不顺利，生活也没了寄托，浮川决定放弃写作回老家了。正当她在快餐店中决定把电脑中写好的文字删除的时候，赵吏和夏冬青截住她，告诉她有个男孩子在等他。原来这个男孩就是她书中塑造的主人公。灵摆里叫他“字灵”。那个男孩一直在那个路口等着她，只是由于浮川不再相信自己写的故事，也没有再投入感情，所以男孩变得虚弱，浮川也看不到他了。

曾经看到过有一种说法，说孩子长大的一个标志就是不再相信那些虚构出出来的东西了。就像有人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奥特曼打小怪兽，也有人坚持日本真的有皮卡丘。和很多稻米一样，我真的相信世界上有吴邪、有张起灵、有老九门。他们在某个角落存在着。这个相信不是成年人那种需要“铁证如山”的那种真实，而是如同灵魂摆渡这个故事里说的“字灵”那样的存在。也就像肖宇梁在某段采访里说的那样，在某段时间，张起灵的灵魂曾短暂的嫁接在他的身上，演绎了那个让我们念了十年的故事。故事结束，他便回到他的世界去了。

还记得灵魂摆渡里还有个“山神”的故事，说“山神”的力量是依靠信仰的，相信的人越多，神的力量越强。我想“字灵”也是那样的。就像秦岭神树里说的那样，只有足够相信，青铜树杈就能“还原”一个老痒出来。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觉得，盗墓笔记能有今天这样跟徐磊的关系其实并不太大了。盗墓笔记这本书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深度，当年的南派三叔也只是在塑造人物和营造气氛上有两把刷子，但这掩盖不了作为一部盗墓题材的小说有太多逻辑漏洞不能不全的缺点。然而字有灵，当无数年轻的孩子愿意相信，想像，甚至自己描绘这个世界的时候，书便有了灵魂。我常常在看同人作品的会觉得，太太可能真的在什么时候，擦肩而过了他们的灵魂。是他们借世间之手，让这个故事有了无尽的后续。

现在再回看沙海、终极笔记，在我们世间那些好作品中，他们好像真的短暂的嫁接了他们的灵魂，借秦昊、曾舜晞、肖宇梁等等演员之身，给我们展现了他们的世界，故事结束便再次隐退。那些我们觉得是冥冥之中的事情，不过是“书灵”的力量罢了。

我们提到鬼啊灵啊，常常会因为未知而觉得格外可怕。可放在这件事里，却让我觉得异常温暖。就像是有网友评价那段黑花“老相片”质感的视频那样：“再见啦，我们回去了。”

书有灵。我想，我们还会见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