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 温周同人 虐向 ---如果爱情没来过_主之名_最后的日子_荆棘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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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明天的剧情很虐,所以开了一个更虐的脑洞,以毒攻毒,那个就不虐了


脑洞是如果周子舒从来没有动过心


故事的开始是

一个叫周子舒的人想去死

一个叫温客行的人想灭世


那个暖意洋洋的午后,想灭世的人在茶馆里看见了桥下晒太阳的人。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身上有光的人,他想抓来看看。

于是他摇着扇子开始了尾随,包了他住的客栈,买了他坐的游船,在桃花林里和他说不痛不痒的骚话,又坐在屋顶替他收拾了前来找茬的炮灰。


可是,他没有追到心上人。他已经用了所有的法子,却依然没能要到他的心。

大概是从来不会爱的人,想要爱,都会比较麻烦。

于是他把他带回了鬼谷。


他不开心,却也不抗拒。毕竟对此时的他来说,在市井街头和在鬼谷的暗室里,也没什么两样。

除了时不时地,要和温客行打上一架,也互相在对方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伤疤。


他这个时候已经疯了。不,确切地说,从他在满地的尸体中寻到他娘亲时,从他只能靠着一对蝴蝶骨才能认出她时,他就已经疯了。

此后的十几年,他活在这一件事里,在吃人不吐骨头的鬼谷中一路摸爬滚打,和最恶毒无聊的人玩着最恶毒无聊的游戏,走到了现在的地步。

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只有他温客行。他的目的不是复仇,不是谷主,他要杀尽天下人。这个时间道貌岸然,逢场作戏太过沉闷,没意思。

什么都没意思。


而周子舒,那双不问世事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神中有了一点焦点。

他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最开始,他也试图用花言巧语骗过他,慢慢让他平静下来,慢慢给他洗脑,可是总是一眼就被他看出来。

他惯在黑夜里杀人,从不注意自己的表情,不知道原来,阳光下的情绪这么容易被识破。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每次,他假意惺惺地去迎合他,不痛不痒地说着关心的话,可是眼底始终是一片清冷。

温客行烦躁至极,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在他计划着一场赠予人间一场前无古人的厚礼时,一个老头儿找到了周子舒。

好吧确切地说,是周子舒把他找来的。

他拖他在外寻找能阻止温客行的方法,他便不辞辛苦地暗查寻访,又躲过层层看守找到了他。


“有一个东西,可以化解。”那人开门见山地说到。

“什么?”

“七窍三秋钉。”

“不行。”周子舒想也没想就反驳了他。

“我已做过承诺,此生再不用此物。”

“你是不忍心。”

他抬头戏谑地看了眼前的人一眼。

“我现在只有五成功力,用什么办法能钉住他,色诱吗?”

“我也没说要给他上钉子。”说到露骨的话题,那老头儿老脸一红,把头偏过去看着旁边的栏杆。

“天窗首领上了七窍三秋钉,其功力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封印。只要拔下这钉子,此前封印的功力就会喷薄而出,因为长久不用的缘故,累积下来会比封印前功力更长。那时,你便可与他一战。只是之后……”

周子舒沉默了下来,像在衡量着这样做值不值得。


我以为此生命数已悉数历遍,心中却仍有牵挂。或者说,此一去,日后去了阎王爷跟前,也能少下一次油锅也说不定呢。


他率领众人出鬼谷的那天,周子舒果然给了他一个好大好大的惊喜。

他先于那即将惨死他手下的名门子弟,站在了他的对面。他的身影虚幻又唯美,看在温客行眼里竟不似人间。


“我们阿絮也要来阻止我吗?”


他一身火焰般的红衣,衣袂与缠绕的发丝合着周围的火光,看起来孤傲又绝望。

“以四季山庄庄主之名,愿与君一战。”

他展了扇子,冲着他笑了笑。

“我们阿絮终于肯把我放在眼里了。”


缠绕决斗之间,温客行的身边突然升腾起了金黄色的暗影,把二人与人间隔开了,变幻莫测的风云里,突然就只剩下了眼前人。

月下人,心上人。

而那人正对他招手。


“跟我来。”

温客行的脑子混混沌沌的,好像忘了很多事。他眼中有些迷茫,却始终认那个人,而且,信任着。

他眼前的光明媚地有些不真实,有光圈落在周子舒的肩膀上,寥寥几笔就勾画出一个浅笑低语的人。

“你要去哪儿啊子舒!”

“去个好玩的地方,跟紧点,别丢了!”

他们走到一个烟雾缭绕的水池边,他的眼前大雾弥漫,眼神却渐渐清明。他似乎从那个梦里走了出来,眼底逐渐染上了杀意。

他又成了一刻前的他。

就在这时,周子舒将一颗丹药打入他的体内。温客行手脚困住,眼睁睁地看着他变回了原来冷漠的样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变得透明,慢慢消失在了水岸边。

他疯了一般要挣脱这个牢笼,意识却越来越沉重。他早已经心力俱疲,却不愿意睡去。用了最毒的针刺进自己的胸口,硬生生的把这法阵撕开了一个洞。

阿絮不见了。

他只有这一个念头。



不知何时,他又回到了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平静下来了,只有周子舒瘫坐在他床边,他身上全是血,刻上了无数条伤痕,而他闭着眼睛,像是很累很累了一样,沉沉地,静静地睡着。

温客行上前摸了他的脸,他的胳膊,他的背,和他背上的蝴蝶骨。他要用真实的触感来告诉他,这究竟是不是虚幻。


“阿絮”

“阿絮”


周子舒缓缓地睁开眼,眼前刺眼的光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都过去了吧”

“过去了。”

他看向温客行,仔细分辨着他眼神里的内容。他的暴戾与疯狂不知还剩多少,但此刻还平静。

他突然笑了出来。

“其实,我比你更疯。”

他说这话时,露出一个逗小孩的表情,眼底却尽是轻蔑和不屑。他是笑了,笑的还很开心,可在温客行眼里比哭还难看。

“你拔了七窍三秋钉?”

周子舒看了看自己半裸的胸口,看着他露出戏谑的表情。

“看不出来吗?”

“你想……想干什么?”

“想你放了我。”他嘴角的笑意慢慢沉下去,眼神也变得冰冷。


“你都这样了,我去为你寻医-”

“还剩微弱的视线,能看日出,仅剩的痛觉还能喝酒。唯有你这里,冷冷冰冰的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挪了身,离开了他的怀里。


温客行嘴角动了动,竟然看起来莫名的委屈。

七窍三秋钉是他自己亲手制下的,若有破解之法他岂会不用。


“你又为何不逃。”

“我要等着你真的愿意放了我,不再去打扰我,也不再去试探。应付一个狗皮膏药,很烦的。我不想人生最后的日子里,还要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你得发个誓,你要是再去找我,我此生此世,来生来世都不得善终。”

温客行盯着他半天没移开双眼。他像看着一个猎物一般,明明他已经被圈在他的网里,却始终到不了他跟前。

“好,我发誓。”

温客行郑重的盯着他的眼睛。

“若我余生再去打扰周子舒,便使我两生两世,不得善终。”

周子舒低头嗤笑了一下。

“不算。”


“温客行。”过了很久,他又低声喊了他的名字。

这个时候他已经走了,躲在暗室外的角落里,却不敢再进去,不敢再应他。


“我不能用爱阻止你了,就只能用血溅醒你。”




那一晚的暗室里。

“我要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老头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极普通的小瓶子,里面盛着一丸丹药。

“庄主要这安魂丹作甚?”

“给他。”

“你疯了?”老头脸色忽地一变,“庄主当初作此丸,只因其联系阴阳两界,为防滥用施予巨大的反噬作用,也只有庄主你以全部功力……能催动此药。”

周子舒斜睨他一眼。

“我做的东西,还需你介绍?”

“庄主你……会死啊……”

“我本来就会死。”周子舒收了丸药,转过身用轻飘飘的口吻问他,“老头儿,你说我做这件事,算是件好事吗?日后去了地府,许是能少受些轮回之苦。”

老头儿看着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然后在这逼仄的暗室里,给他行了大礼。

“庄主心系苍生,受我一拜。”

他看着门外成堆的火光,极轻地笑了一下。

“他一生过得苦,让他有个选择。”


此药服下,他便可化解戾气,三日后,忘却前尘。无人再能寻到他,世间再无温客行。

最后一件事,我去替他杀了他的仇人。



他离开了鬼谷,向着青冥山去了。他时日无多,没有来得及再遇到一个人,能温暖他最后的日子,但却救了一个孩子。后来他走到青冥山,看了最后一次日落。

太阳落下,他已经五感尽失,亦将命不久矣。心里没了念头,就葬在了山脚下。

他是一生只能落地一次的荆棘鸟,风留不住他,山也寻不到他。


多年后,他路过他的坟茔,那孩子为他立了碑,为他大哭了一场。后来那孩子离开了这座荒地,没人再护着他。

他的碑前早已荒草离离,不见天日。偶尔有乌鸦落下来,又随着落叶马不停蹄地走了。没人知道他曾经是个,好大好大的美人。


“唯有你这里,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又飞快的融进了夜色里,像是在逃离什么可怕的噩梦。

梦里、梦外,都有罪。


故事的结尾

一个叫周子舒的人得偿所愿

一个叫温客行的人行径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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