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黑暗骑士崛起

90年代的好莱坞，就跟当时全球经济情势一样光鲜亮丽，但就在这片荣景的背后，却有更多泪水不为人知。

超级英雄们连披风都哭湿了，他们当然是最伤心的一群：1989年的《蝙蝠侠》( Batman )成功打造了第二次英雄文艺复兴，但3年后的《蝙蝠侠归来》 ( Batman Returns )，更加黑暗与残酷的剧情，却吓坏正忙着享乐的电影观众；还让麦当劳快乐儿童餐变成家长眼中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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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哭了，家长拳头硬了，蝙蝠侠也得回家反省了……票房惨败，观众不爱，蒂姆·波顿( Tim Burton )纵使胸有成竹，也得黯然下台。

1、挫败的波顿与不再黑白的蝙蝠侠。

这次失败，不只让我们永远看不到罗宾·威廉姆斯( Robin Williams )饰演的谜语人(Riddler)而已，它启发了两件大事：

无法挽回

华纳影业确认黑色是最不适合蝙蝠侠的颜色、而蒂姆波顿失意地回头拍摄他喜爱的低成本电影《艾德伍德》( Ed Wood )，以好莱坞人称最烂导演的生平，借以自嘲怀才不遇……

那几年波顿更加偏激了一点，直到他接下了《超人复活》( Superman Lives )的导演工作，与他熟悉的演员尼可拉斯·凯奇( Nicolas Cage )合作，他们要再度掀起超英雄风潮的第三次文艺复兴──中间参杂一点点提姆波顿为自己复仇的私心。

蝙蝠侠黑暗骑士

简单地说，《蝙蝠侠归来》的失败让蝙蝠侠彩色化了：乔·舒马赫( Joel Schumacher )拍摄了两集色彩艳丽的《蝙蝠侠》电影；还间接催生了《超人复活》。

这是为什么我们要先谈《蝙蝠侠归来》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它奇诡的哥德式美术风格、不只是因为它是一部剧情满足成人的伟大电影，是因为如果没有它，就不会有《永远的蝙蝠侠》(BatmanForever)与《蝙蝠侠与罗宾》(Batman&Robin)，也就不会有21世纪的克里斯托弗·诺兰(ChristopherNolan)《黑暗骑士》三部曲。

如果没有《蝙蝠侠归来》，就不会有《超人复活》，也就不会有布莱恩辛格( Bryan Singer )的《超人归来》( Superman Returns )，乃至于扎克·施耐德( Zack Snyder )的《超人：钢铁之躯》( Man of Steel )……

蝙蝠侠黑暗骑士小丑

好吧，既然前阵子我们谈完了《蝙蝠侠归来》，眼前两条路，通往DC 两大超级英雄的未来。今天我们先来看看被儿童餐打败的苦主，怎么从黑暗中爬起来：先剧透你，《永远的蝙蝠侠》有一个大家都满意的结局。

2、乔·舒马赫接手《永远的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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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倒流，当我们站在1994年──《永远的蝙蝠侠》上映的前一年──看看乔·舒马赫当时的地位：

那时的舒马赫是一位成功的商业导演，他的《别闯阴阳界》( Flatliners )、《亲亲表妹》( Cousins )、《留住有情人》( Dying Young )等等电影，横跨抒情、恐怖、惊悚与温情各种类型，尽管这些电影的内容上都未必有太多新意，但是电影本身却非常受到观众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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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马赫不像蒂姆·波顿那样具有明显的个人风格，他更像是一只变色龙，拍出观众不会产生边看边产生疑问的娱乐电影。

更重要的，他的这些娱乐电影里，都带着一丝死亡的阴影：《别闯阴阳界》是一群医学院学生挑战濒死体验的恐怖电影，《捉鬼小灵精》( The Lost Boys )更有吸血鬼飙车族恣意横行。

这种微微的恐怖感并没有让他的电影变成彻底的惊吓恐怖片，而更像是一种催化气氛的烟雾效果，观众不会在舒马赫的电影里，看到企鹅硬生生啃掉别人鼻子这种过激的安排。

蝙蝠侠黑暗骑士三部曲

而这正是华纳影业希望的，他们仍然希望蝙蝠侠保有一点震摄敌人的威严，但不希望他变成强作正常的怪物。而舒马克可没有那么对人性绝望──看看《别闯阴阳界》，这部鬼片结局还会让你心头暖暖的呢。

蒂姆·波顿仍然是《蝙蝠侠》系列的监制，他与华纳影业共同决定，就让更通俗的舒马赫来执掌蝙哥大业。对舒马赫来说，他要继承波顿的杰作电影，自然是有很大的压力。但那时迈克尔·基顿( Michael Keaton )仍然是蝙蝠侠，罗宾·威廉姆斯也还在洽谈谜语人，明星卡司带来的票房保证至少分去了一些些新导演的担忧。

蝙蝠侠:黑暗骑士崛起

3、换专业的「蝙蝠侠控」试试看。

而且蒂姆·波顿非常赞赏舒马赫，片商也信任他，更重要的──与波顿完全不同──乔·舒马赫是泡在漫画堆里长大的小孩，他热爱蝙蝠侠，小粉丝的热情至今碰上了一个维系道统的机会。

舒马赫一边拍摄《委托人》( The Client )，一边思考权衡。最终在波顿的盛情与种种考量后，舒马赫答应接下这张执导续集的导演椅──或说是烂摊子。

舒马赫的苦难之旅就要开始了，这场旅程为他与蝙蝠侠带来了光荣，甚至可以称做是超英雄电影的2.5 次文艺复兴，却也带来了更大的黑暗─ ─就跟许多伟大的好莱坞故事一样。

至少这一次，蝙蝠侠将会先谷底翻身，逆风高灰……

（未完待续）